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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遭罪的是傻柱,又不是他阎埠贵,他干嘛要多生事端呢?
“三大爷,你可真是人精,一句林凡的坏话都不愿意说!”
“你这话说的,我可是站在公平公正的位置上看待事情,你对林凡有偏见,怀疑他很正常,但是你的怀疑不代表就是事实啊,有证据嘛你!”
阎埠贵白了傻柱一眼,人老成精,他阎埠贵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得,我懒得跟你说,我走了,斯哈!”
傻柱闻言也很无奈,但是没人敢得罪林凡,哪怕是他媳妇李艳,亲爹何大清都劝他跟林凡服软。
也就是何雨水没回来,要不然估计都拉着他去林家赔礼道歉,请求医治了。
“傻柱可真是嘴硬,我看他都痒得抽搐了,还不肯服软呢!”
傻柱走后,林凡和方梦也坐上吉普车往轧钢厂而去,方梦有些佩服傻柱的嘴硬。
“人要脸树要皮,傻柱这三十来年虽然没什么作为,但他可把脸皮看得很重,向我认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接受了。”
林凡倒是能理解傻柱的心态,不过他不肯服软那就硬熬着呗,看谁能熬的过谁。
方梦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也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