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司马岳怒极反笑,指着林苍和陈牧说道,“今天我给你们面子,不与你们计较,不过,你们给我记住,这笔账,我迟早会和你们算清的!”
说罢,司马岳狠狠地瞪了陈牧和林苍一眼,转身离去。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林苍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青色的剑光飞射而出,直取司马岳的后心。
“你敢!”司马岳大惊失色,连忙转身抵挡。
“轰!”
一声巨响,青色的剑光与司马岳的护体罡气碰撞在一起,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树木都震得摇晃起来。
司马岳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司马岳,你以为你真的能逃得了吗?”林苍冷冷地看着司马岳,眼中杀机闪烁。
“林苍,你不要欺人太甚!”司马岳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
“欺人太甚?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林苍冷笑道,“当年若不是你暗中勾结外人,陷害陈牧,陈家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你……你胡说!”司马岳脸色大变,矢口否认道。
“我胡说?”林苍冷笑一声,“你敢说当年之事,你没有参与其中吗?”
“我……”司马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哼,做贼心虚!”林苍冷哼一声,“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败类!”
说罢,林苍再次举起长剑,准备对司马岳痛下杀手。
“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一位身穿金色长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家主!”
“家主!”
看到来人,司马岳等人顿时面露喜色,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躬身行礼。
来人正是司马家族的家主,司马岳的父亲,司马雄!
司马雄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如电般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司马岳身上,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司马岳捂着胸口,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见到父亲到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指着林苍和陈牧,哭诉道:“父亲,您要为我做主啊!林苍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手,还打伤了我,简直欺人太甚!”
“哦?还有此事?”司马雄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寒芒,转头看向林苍,语气森然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儿,难道你就不怕我司马家族的报复吗?!”
林苍冷笑道:“报复?我林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惧之有?倒是你,不好好管教你的好儿子,任由他在外面胡作非为,今日之事,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你……”司马雄顿时语塞,司马岳平日里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的事情确实没少干,他也略有耳闻,只是碍于父子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林苍,你不要血口喷人!”司马岳见父亲脸色不对,连忙辩解道,“我什么时候胡作非为了?明明是陈牧这小子勾结魔道,残害同门,我不过是想要为民除害,却被你阻拦,还被他打伤,你还有脸说我咎由自取?”
“你放屁!”林苍怒喝道,“陈牧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怎么会勾结魔道?分明是你为了抢夺他的机缘,故意栽赃陷害!”
“你说什么?机缘?”司马雄眉头一皱,目光锐利地盯着陈牧,沉声问道,“小子,我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宝物?”
陈牧冷冷地看着司马雄,一言不发。他现在身受重伤,根本不是司马雄的对手,若是此时暴露了身上的秘密,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怎么?不敢说话?心虚了?”司马岳见状,心中更加得意,指着陈牧大声说道,“父亲,这小子身上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否则他一个废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我们快把他拿下,严刑拷问,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司马雄闻言,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他虽然不知道陈牧身上究竟有什么宝物,但能让司马岳如此大费周章,肯定不是凡品。
“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身上的宝物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司马雄语气森然,一股强大的威压朝着陈牧笼罩而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否则怎样?”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如同天籁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女子御剑而来,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尘,美艳不可方物。
“张若雪!”
看到来人,陈牧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
司马雄眉头一皱,这女子好强的修为,竟然能让他都感到一丝压力。他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来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但很快便被取代,“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我司马家的事?!”
白衣女子落在陈牧身前,宛如仙子落凡尘,清丽脱俗的气质令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只见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顾盼之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