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俊,也是整个南魏的诸君,想必就算他不想,那些从小便追随他辅佐他的人也不会答应的。”
“果然是太子那个逆子。”
天宁帝一拍桌子,威严、愤怒,还带着浓浓的不悦,显然是对太子极其厌恶,跟那些普通的权贵之人父亲对待儿子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当年,朕便应该在他出生之时溺死他。”
这么多年,太子和皇后一直在他背后做小动作,天宁帝又怎么会不知道,本就对太子十分厌烦的天宁帝现在对他更加烦闷。
慕尚书接着道:“圣上不必多虑,臣虽被圣上误解,但臣绝对相信圣上是一个非常了解臣的,绝对不会让臣蒙受不白之冤。圣上所派来的南宫将军也是十分正直之人,所以才让臣在来此之前弄明白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