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萧北乾皱眉放下了手中的书。
“外面风言风语不断,你还敢来?”
“有什么不敢来的,臣女行得正坐得端。”霍云卿穿着夜行衣,说出口的话倒很是坦荡。
萧北乾不由觉得好笑,也就情不自禁的轻笑了声,他打量着她,直言道:“你是为了孟莹安来,还是为了你自己?”
霍云卿也不瞒他,“都有。”
“说来听听。”她人都来了,萧北乾知道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是不会轻易回去的。
“今日臣女与莹安在茶楼喝茶,她突感头晕目眩,臣女一问之下才知簪子的事,听莹安说簪子在殿下手中,臣女想问一问,那簪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萧北乾听得皱了眉,“她今日又头晕了?”
霍云卿颔首:“听莹安说,这两日经常感到不适。”
萧北乾默不作声。
“殿下?”霍云卿有些急了。
萧北乾沉默良久,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