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防盗时间48小时。本文不水, 建议别跳订。 宁泽此时觉得自己只要死不掉, 在族宅估计也不会吃什么苦, 这家伙食好,女家仆都长的这么白白胖胖。
宁居德道:“你看着有几分像?”
“六七分像。”
宁居德捋了把胡子, 定了结果:“你们那小丫头极少出来见人吧,六七分像就够了。”
那嬷嬷点头:“回老爷, 小姐自幼体弱,尤其近两年见的人越发少了,六七分确实足够了。只是……”
“不必担心,老头子既然答应了你们, 自然会安排妥当。”
胖嬷嬷听完这话谢了宁居德, 又带上帏帽遮掩面目,在一个小厮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宁泽虽然一头雾水, 却也明白事情一定是出现了转机, 问道:“族长, 准备怎么处置我?”
她虽然这样问了, 面上却还是平静无波, 没有好奇也没有忐忑。宁居德看了却是产生了和刘氏同样的困惑, 宁泽这种极有定力的样子不像鲁莽作出私奔这种事的人。
宁居德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缓缓道:“九丫头,你也莫要叫我族长了, 我虽然第一次见你却也把你当成孙女来看, 还是叫我三叔公吧。你几位叔伯觉得你做的事有伤风化, 合该严惩,我却愿意给你条活路,只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可乐意?”
以死向生,谁能乐意?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宁泽只能点头道:“愿意。”
宁居德才接着道:“二十年前有个人和你是极像的。这人是你的姑母易夏,你恐怕不知道她,她在你出生前就死了。”
不然,关于这位姑姑,宁泽是知道一些的。昔年她随父亲去弓高候府时,曾遇到一位清俊的少年拦住她,名叫韩云舟,自称是她的表哥。
她想着自己的姨母嫁给了韩家世子爷,韩云舟是世子爷的庶长子,自称是她表哥倒也不错。她当时就笑嘻嘻叫了表哥。韩云舟却只说不对,说他的母亲姓宁闺名易夏,是她的堂姑。
她的印象里从无这号人物,之后倒是问了宁正平一句,宁正平却没多说什么,她心里一直存疑,如今经宁居德一说,难得立马记了起来。
宁居德年过花甲的人,这桩事又是旧事,翻扯起来,不免伤了心神,他也就说了两句,便咳嗽起来。这时丫头都退了出去,她看宁居德咳得厉害,到底是长辈,走过去倒了杯茶递到了他手中。
宁居德喝了几口茶,顺了气,评价她,“你这丫头倒也不是一味的倔强,也知道些退让。”
“你姑母平日里看着规矩严谨,却是一味的倔强,任我怎么劝她,她都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人做妾。认了不孝认了私相授受,就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宁泽却想这和她可不一样,她从来认为自己有错。她也不倔,只是有些事情她不坚持就不知道重活一遭意义何在了。
前后说了这么些,宁居德终于进入正题。
“她走的早,留下一个孩子,叫云舟,如今寄在你姨母名下。而你姨母只得了一个女娃,也是可怜,女娃娃生来病弱,恐是天不假年,你姨母与我通了信提了个胆大的想法——”
话到此处却顿住,宁居德悠闲的用茶盖拨弄茶叶,盖檐轻撞在茶杯上荡起清脆的响声,似乎在等着宁泽主动发问。
宁泽思忖这事同韩云舟韩仪清相关,又需她协助,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宁泽生母魏兰是永宁伯府的姑娘,同弓高侯府的世子夫人魏萱是一对孪生姐妹。或许是女肖母之故,两姊妹长得一般无二,宁泽同表姐韩仪清长得也十分相似。
上辈子的宁泽活的慌乱,自顾不暇,对表姐韩仪清更是只在幼时见过,仔细想了想,勉强忆起她是在正德十年香消玉殒。
如今是正德九年,也就是说不到一年韩仪清便会病逝,魏萱写信救她难不成是……
她心思转了几番,心里起了个大胆的猜测,不由得有些惊愕的看向含笑静等的宁居德。
宁居德放下茶杯,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灵巧,不错,你表姐有门好亲事,你姨丈可指着这桩婚事给自己翻身呐。”
宁泽这才明白方才那位胖嬷嬷口中的六七分像是何意,真的竟是要她去代替韩仪清 ?
韩仪清的这桩婚事她是知晓的,虽说韩家顶着个弓高侯的爵位,实际上却是个空架子,当时魏国公府上门提亲的时候不知惊煞了多少人。
良久,宁泽才道:“姨母与我母亲是孪生姊妹,亲近的人还是能区分出来,我与表姐不过长得略微相似,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戳穿,此事太过凶险,想那沈家世代簪缨,岂是好糊弄的……”
她欲要拒绝,却又立刻意识到她现在进退维谷,并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宁居德见她如此踌躇,方才在她身上找到的那点影子瞬间消失殆尽,摇摇头道:“你这么个脾性将来少不得要受罪,你姑母易夏不守规矩,便无畏向前;二房你那位祖母守着规矩,守了一辈子望门寡,便赐建了贞节牌坊。人呢,别总是捅了马蜂窝又后悔自己戳的那一杆子。”
宁泽并非瞻前顾后的姑娘,总是因为一时气血上涌做出许多荒唐事,事后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