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辛苦的为了这座城池奔波着,这些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这种事情,顾知鸢绝对不允许。
宗政景曜回来的时候,便瞧着满地的啷当,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了?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的脾气。”
顾知鸢坐在椅子上不语。
宗政景曜将她抱了起来:“一介书生而已,你有何必与他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你知道了?”顾知鸢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盯着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眉头一挑,笑了一声:“本王在给你物色做先生的人,这梁有生有身傲骨,是个不错的人选,短时间可以让他做着,父亲过来了,叫他做先生便是。”
顾知鸢:?
“从前的御书院的院长……”
“教书育人,教什么都是一样的。”宗政景曜摸了摸顾知鸢的肚子:“我们要在这里很久很久,不找点事情做,都怕自己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