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好的。”
人家见她稚嫩,是个学生打扮,又是个姑娘家,不太相信她手上的东西是祖传秘方,纷纷摆手,拒绝。
“姑娘,怎么今天不去对面,自个儿卖起药膏来了。来,给我也瞧瞧,我可能买。”
老板坐在柜台边,翘着腿,说着她。
白舒童笑笑,表面上客客气气,却也知道对方看她一个姑娘家单独出行,嘴里不饶人,于是堵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更何况'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唯重义耳'。”
老板没听懂。
倒是远处几个斯斯文文带眼镜的人笑了。
“什么意思。”
“老板,她是说人与禽兽的区别,在于有情有义,有良知。”
老板听了,本以为忽悠逗趣个外地的小姑娘,她会娇娇羞羞,可却吃了鳖,这姓白的姑娘并不懵懂,也不好欺负,知道他故意,骂他禽兽呢。
老板理亏,拱手做了歉。
白舒童勉强莞尔,没再计较,看着外头天色还早,也是个不气馁的,就出了门,一路往人多的地方去。
茶楼走一遍,骑楼下的商铺走一遍,沿途又经过了荔枝湾。
弯曲河流上停着各式各样的花艇,个女孩子坐在船头梳辫子,峨眉桃花脸,唱着粤歌,声音响亮高亢。
她顺着河涌走,看着他们,一整排的艇子,唯有一处停靠在边上,安静。穿着碎花衫的姑娘正在给撑船的爹揉脚踝。
一听,是刚刚下船急,扭了脚,正在揉着,那船夫哎哟哟地喊痛。
白舒童于是随口问了一句,“买药膏吗?”
这次她学了聪明,知道给自己的药油做包装,还说,“这是我爹做的药油,我家祖祖辈辈就是开药铺的,在前朝还是御药呢,这药治痛病可灵了,你试试。不灵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