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贵一听这话,鼻青脸肿的一张脸顿时舒展开了,两天来头一次感觉这么扬眉吐气。
扬眉吐气中又透着狠辣,三角眼眯起,闪着阴鸷冷芒。
敢得罪他的人,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你是怎么跟那边说的?”郝富贵在保姆服侍下吃了两口燕窝,又有些不放心地问。
虽然郝倩办事向来稳妥,但是郝富贵还是要确认一下,以免到时詹家来了人后,他们说法不一样。
“就按爸交代的那么说的!”郝倩虽然也挨了揍,但因为她是女人,昨天那一帮穷当兵的还是下手留了点分寸,打她打得没那么狠,而且她挨揍时,郝富贵替她挡了不少,她主要是被顾野踢的那一下比较严重。
所以郝倩恨毒了顾野,去跟京城詹家告状时特地添油加醋,把自己家描述成被欺负的受害者,她和老父亲以及两个女儿几个老弱妇孺被人欺辱到遍体鳞伤。
“哼!这次我绝不会放过那姓顾的!我要姓顾的跪在我面前认错!”郝富贵放起了狠话,但是他嘴角有伤,一用力就撕扯得疼。
“我好心好意要把瑶瑶嫁给顾野,是看他有前途,想提拔他,没想到这畜生不但不领情,还踹我!现在就算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可能再让他入我郝家的门!”郝倩长那么大,从来都只有人来捧着她,巴结她,头一次被人打,她现在一心想弄死顾野。
“还有那小贱人,等弄死顾野,就把那小贱人卖到港城,庄老板最近还要我帮忙找一些年轻姑娘送过去,我瞧着这小贱人就很合适!”郝倩冷笑着说道。
“小贱人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找了个当团长的男人就了不得了?我要让她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什么人都她能惹得起的!”
“不知好歹的东西!”郝富贵恶狠狠地拍着床,“这也给我们提了个醒,以后瑶瑶和璐璐找婆家,必须找门户和我们家相当的!那种穷山恶水养出的刁民是万万不能要的!”
一提到韩瑶和韩璐,郝倩眼眶红了,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瑶瑶从昨天就开始不吃不喝,一直说肚子疼,璐璐一清醒就抓脸,医生说璐璐脸上肯定会留疤的,璐璐年纪还那么小,婆家也没找,脸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郝倩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郝富贵死死地捏紧了手掌,暗暗发誓要让顾野血债血偿!
两个外孙女就是他的命根子,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明珠呀,就这么被顾野姜悦那两个畜生欺辱,这笔账不算,他在省城颜面何存?
“倩倩,现在外面有没有传什么?”郝富贵非常在意名声,他在省城经营几十年,就算是省里一把手都要给他三分薄面,这次在晴山县吃了这么大亏,他想知道外面是什么反应。
“哼!还能传什么,当然都是在传那两个畜生要倒大霉了!”郝倩提起这个,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凭郝家在省城的威望,就算省城里有一些风声,也不会有人敢编排什么闲话!
要说也是说那两个胆敢得罪他们郝家的人绝对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这,郝倩冷笑道:“姓顾的不是放话给我们三天时间筹钱吗?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要我们一百万?”
“到时候我们把他和那小贱人骗过来!省城是我们家的地盘,我倒要看看他们到了省城,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敢要我们一百万,就怕他们有这个命拿,没那个命花!”郝富贵眯起眼睛,表情狰狞。
郝倩将保姆支出去,又与郝富贵对了对要跟詹家人说的话。
“詹家这么多年头一次来人,一定要好好接待!”郝富贵虽然不可一世,但他明白他不可一世的资本就是依仗着詹家这棵大树,所以对于詹家要派人过来给他撑场子,他是十分看重的。
至于顾野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后台是詹家的事,郝富贵虽然当时心里有些发虚。但回来后他有跟郝倩分析过,省城也不是没有人知晓这件事,所以他们猜测,顾野一定就是偶然从哪听来的,不足为惧!
过了一会,郝富贵想起来从昨天下午回省城就没看见韩成仁了,于是又问郝倩,“怎么没见韩成仁跟你一起过来?”
“他去医院了!”郝倩皱了皱眉头。
郝富贵很是不满,“说起来都是正师级,你这个丈夫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昨天见到那个姓郑的,简直跟个龟孙一样!连顾野都制服不了!早知道当年你挑女婿时,就找个有实权的,找什么学医的!”
郝倩沉着脸,她现在对韩成仁也是一肚子气,尤其这次他们去晴山县吃了大亏的事,她发现韩成仁这个省军区总院院长真的是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两个女儿被人打成那样,他这个当父亲的竟然说这次是韩瑶和韩璐有错在先,还叫她不要再继续追究了!
郝倩都不敢把这话告诉郝富贵,不然郝富贵躺在床上都要蹦起来拿拐杖打死韩成仁。
不过通过这件事,也让郝倩意识到他们家必须在部队里也发展一下关系了,她想过了,等韩瑶韩璐身体好一些,就安排她们去和省军区的青年军官相亲。
她就不信这偌大的省军区,她还找不到一个比顾野强的!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