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盛言瑄受伤的消息,乔玉露强忍着自身的“不适”,跑到盛言瑄的院子探望,大有直接留下来照顾盛言瑄的架势。
明明只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非要上赶着往男人的房间里跑。
如果说之前,严靖云对乔玉露的遭遇还有一些同情,有了陆明熹的对比,他再看这个乔玉露,真是哪儿哪儿都觉得违和。
虽说王妃把王爷伤了就跑不对,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跑到王爷房里献殷勤,是生怕自己的名声不够难听吗?
只可惜,他再看不惯,都只是盛言瑄的一个侍卫,盛言瑄相信乔玉露,愿意宠着乔玉露,他一个属下就没有资格说任何的不是。
“王爷,王妃有请。”
乔玉露照顾的很是妥帖,但盛言瑄还真就不是很喜欢一直和对方待在一起,会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烦的情绪。
严靖云出声的时候,盛言瑄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王爷,您还受着伤,王妃这时候请您过去做什么?难道还要和您闹吗?”
话里化外都是对盛言瑄的担心。
“都怪我不好,不该和胭脂说姐姐的事情,倒是叫王妃知道了。”
听起来倒是没有
推卸责任,还主动承认了错误,但只要仔细去想,就会发现,她的每一个字都在暗示自己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她只是单纯的贴身丫鬟怀念一下已经逝去的姐姐,至于是不是被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听去了,是不是被陆明熹知道了,似乎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那个女人心计很深,手段狠辣,玉儿,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别招惹她。”
敢直接对自己动脚,踢的还是那个地方,盛言瑄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在府里的时候,乔玉露得罪了陆明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么柔弱的玉儿,怎么可能斗得过恶毒的陆明熹呢?
只是,这话虽然是为了乔玉露好,在她耳中可就不是那意思了。
她轻咬下唇,一副害怕陆明熹会对自己如何,又担心盛言瑄的身子,想要跟着一起去的样子。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要多相处才会越牢固,她真的不想给盛言瑄和陆明熹任何独处的机会。
“王爷,娘娘在庄子里等您,如果您不去的话,后果自负。”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
那个女人倒是胆大,竟然威胁起王爷来了,难道不知道,王爷最喜欢的是像姐姐那样温柔
似水的女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吗?
就在乔玉露以为盛言瑄不会去的时候,他却从床上起身。
“王爷,您真的要去?”
声音不复从前的温柔,反而带上了一丝尖锐。
“她是本王的王妃,既然她有请,于情于理本王都该去看一看。”
盛言瑄淡淡的说,他想逃离乔玉露这种“无微不至”的温柔,哪怕她的身上依然有自己寻找的那个影子,太过主动的乔玉露,也压迫的他有些穿不上气来。
从前的陆明熹根本不可能威胁他,盛言瑄对她也没有丝毫的忌惮。
但是,心在的陆明熹,她的一举一动都不是自己可以预料到,如果自己不去,焉知她是不是真的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盛言瑄还没发现,面对越来越强势的陆明熹,他在欣赏的同时,对上陆明熹的时候,气势也越来越弱了。
没等太久,陆明熹就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人。
这次盛言瑄是坐马车来的,他的身体暂时不允许他自己骑马。
见到陆明熹的那一刻,某个地方就传来隐隐的疼痛。
“你找本王做什么。”
作为刚刚才打过架,恨不得对方去死的夫妻,盛言瑄对陆明熹自然没有什
么好态度。
“当然是找王爷为本宫做主的,本宫近日清点嫁妆的时候,竟然发现少了许多东西,尤其是爷爷给本宫陪嫁的温泉庄子,不知何时竟然成了孙管家的囊中之物,王爷难道不该给本宫一个说法吗?”
陆明熹毫不掩饰自己的嫁妆被人霸占的事实,这种情况,跟盛言瑄对他们的放纵绝对脱不了干系。
要是事情传出去,即便是下人贪墨了陆明熹的嫁妆,也会有人怀疑,是不是盛言瑄要利用陆明熹的嫁妆做什么。
“孙管家不是已经被你赶出王府了吗?”
这事儿盛言瑄还是清楚的。
“是啊,孙管家三个月前被本宫赶出王府,可本宫已经三年没有来这庄子了,若非今天心血来潮来看一看,怕是还会被蒙在鼓里。”
清点原主的嫁妆,一样一样找回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她受伤没有多少可用之人的时候,必然要花费很多的时间。
这里只是其中一处而已。
“若真是如此,本王自会让人给你一个交代!”
没有分寸的下人,有再大的能力他都不会喜欢,但自己处置和被人逼着处置,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态。
有了他的保证,陆明
熹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现在孙二所在的地方。
此刻,孙二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兀自在温泉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