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站着不动,一脸的坚决。既然接受了任务,就必须完成,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保证韩父的安全,否则就是失败,而小安的字典里还没有失败二字。
韩父显然动气了,对俩保镖说:“把他拉开,别伤了他。”
这是韩父的忍耐极限,这少年怎么不识抬举,自己已经明白无误告诉他了,必须去朋友那里吊唁一下,哪怕看一眼,朋友家都这样了,朋友都死了,自己再不去,良心会不安,传出去也有损自己的名声,人家会说他是贪生怕死之辈,交他这样的朋友等于白交,而这,是他不能容忍的,死并不足惜,怕死却是为人所不齿,为自己所不齿,这少年间接地等于破坏他的声誉,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不上点手段不行啦。韩老板心地善良,也怕俩保镖动起手来没个轻重,所以交代保镖,毕竟这少年救过女儿的命,对女儿的救命恩人不能太过分。
俩保镖当然听老板的,老板的话再不听那是不想好了,他俩没有言语,但是行动却迅捷无比,很默契地一左一右的使出擒拿手,欲一招把小安拿住。在他们眼里,这小赤佬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老板的话不听,还大言不惭地让我俩别去,你自己保护他,哎呀,简直笑死人了,帮帮忙,有你这么不知天高地的家伙么,只怕鸟毛还没扎齐吧。
俩保镖出手,小安却笑了,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然还真不好办,总不能上来把俩保镖揍一顿吧,那样也太武断了,不给韩父面子么,当人家的面主动打人家的保镖,你就是做好事人家也不领情啊。
韩家的俩保镖都没用全力,因为他们感觉用不着,对待一个毛蛋孩子,若是再用全力,那简直就是侮辱师门,既然老板说拉开他,别伤了他,抓住他弄一边就是了,老板上了车就好办了,总不能再追着车撵吧,再说人的两条腿也撵不上四个轮子的汽车啊。可是,他们失算了,也是大意了,根本没有料到这少年非但没有被他俩擒住,反倒觉得手腕一紧,自己的手腕反被被少年刁住了,不等他俩变招,就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拉扯着他俩,就像遇到了飓风,不由自主地俩人就飞了起来。
“啊!”
“啊!”
俩保镖几乎同时叫出声来,可是,声音一叫出口,俩人又几乎同时闭了嘴,太他妈难看了,不能叫,丢人,所以硬生生地憋住了。
“小安,啊!”韩梅失声叫道,她本想喊手下留情的,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家里的俩保镖瞬间就飞了出去,于是,她本欲喊出的话停留在了嗓子眼里。
“啊!”
“啊!”
只听噗通两声,俩保镖结结实实地掼在了地上,两人显然被惊呆了,或者被摔晕了,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起都不想起来了。
这一招小安用了十成功力,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这个效果,若力道轻了,这俩保镖说不定爬起来接着动手,费那劲干啥,没必要么,就是要他俩知道,你们这功夫还差得远,我说留下你俩不是大话,而是实话。
韩父惊呆了,这什么情况,不是让你俩把这小子拉开么,怎么你们倒趴在地上了,再看那少年,一脸的风轻云淡,刚才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爸爸,你就信了小安兄弟的吧,他没有恶意。”
韩梅上前,抱着父亲的胳膊摇晃着,只凭这一招,韩梅就对小安深信不疑,救下自己的时候因为害怕,并没有留意小安的身手,再说她也不懂武功,看不出来高低深浅,只凭能救下自己这一条,她就认为小安很厉害,但是爸爸的俩保镖到底功夫如何,她也没概念,如今这一比试,高下立现,没什么可争议的,还是小安厉害,一出手就把俩保镖弄个狗啃食,你说不厉害俩保镖咋倒地不起了。
“这”韩父真正明白了,眼前这少年才是真正的高手,自家俩保镖没过招就被人家扔出去了,这什么功夫,简直匪夷所思么,自己这俩保镖不差啊,怎么一招没用就出去了,不是什么南派高手么,面糊的?看来,光名气大没用,得比,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一遛便知,就像生意上,货比三家。
“没事吧?”韩梅松开父亲,蹲下身子问俩保镖,女性天生的悲悯让她觉得有必要问候一下,毕竟兢兢业业保护父亲也好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然,这也是韩梅的善良所在。
“”
“”
俩保镖没法回答,没脸回答,继续趴着吧,红还没消退呢,等红消退了再说。
这脸丢大了,俩保镖甚至都不想爬起来,妈的,怎么像做梦,俩人竟然没擒住一个少年,这还不说,还一招就被人家扔了出去,像扔麻袋一样扔了出去,这保镖当的,丢死人了,最丢人的是在大小姐跟前,被大小姐的朋友,一个半大小子给扔了出去,这大小姐还蹲下来问没事吧,帮帮忙,拜托,大小姐你就别问了,有事没事的你快点走吧,不然我俩不好意思起来啊,册那,阴沟里翻船啦,没脸见人了。
“没事的,韩小姐,他俩只是摔了一跤,没留意,地滑。”小安说道,怎么着也得给俩保镖留点面子不是。
俩保镖脸上刚要消退的红又布上来了,通红通红,比方才还。他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