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伟大事业。
第一声枪声响起时,四大高手已经进入梦乡,训练有素的他们听出了枪声是他们日本所产的大正十四年式手枪式手枪所发,所以并不担心,因为开枪的肯定是自己的人,更何况那个院子里还有三个不输于他们的好手,尤其是一个柔道七段的高手。
随着第二声第三声的枪声响起,四个高手坐不住了,他们迅速下床,穿好衣服奔过来时,看到的景象是己方三个高手全部躺在地上,其中那个女的竹下纯子已经没了呼吸。
井上正雄艰难地把情况告知四大高手后,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了,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消瘦的额头和脸颊,那个逃掉的少年让他平白生出一种恐惧,这就是所谓的东亚病夫的支那人?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英雄少年,这样的人既然不能为大日本帝国所用,那就留不得,必须除之,否则早晚是个厉害的敌人,大日本帝国的敌人。
四个受过训练的高手根本没费力气,只循着气味就追到了圣约翰医院。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灭掉大三虎和那个少年。
领头的渡边二郎很是不屑,他不相信一个少年会那么厉害,简直成神,而他认为,人世间除了大日本帝国的天照大神之外没有别的神。他觉得之所以遭受这么大的损失,跟井上一男的大意有关,他一直不相信支那人会帮助他们做事,因为支那人就是狡诈贪婪怕死之辈,否则那么地广物博的国家不会是东亚病夫。
“田中君,请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渡边二郎虽然答应了田中正雄,心里头却对田中正雄很鄙视,一个中国少年你竟然留不住,还搭了三条人命,呸,大日本帝国要都是你这样的人,别说统治整个世界了,你连中国都占不了。
“打雷戴斯噶?”渡边二郎问道。
“哦雷哇哦码a诺77哦呀大哟。小安骂道。
“八嘎!“渡边二郎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什么情况,一个会说日语的日本人怎么一上来就骂同胞,异国他乡相遇,不该叙叙乡情么,咋开口骂人,什么素质,简直丢大日本帝国的人。
“八嘎!”
“八嘎!”
“八嘎!”
其余三个黑衣日本人也跟着骂道,气人,这小子竟然用日语骂人,而且骂得那么难听,所以四个日本人一起骂起来。四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的大,骂人也是一样,更何况四个人都骂了。
“小日本,你们不是来找老子我么,老子就在这,有本事的过来。”小安说道,一粒骰子带着破空之声袭向最近的那个日本人。本就对日本人没有好感,这几个偏偏又是来追杀自己和徒弟大三虎,小安就先下手了。
“气窝此克跌捏。”渡边二郎叫道,伸出手就要接住快如闪电的暗器。在他看来,这个少年撒出的就是暗器,可恶的支那人,他咒骂着,却晚了一步。
只听啊一声,离小安最近的日本人被打中了额头,这不啻一粒子弹的威力直接把他的胆子干破了,他以为自己中弹了呢,不然怎么会是中弹的感觉,问题不对啊,怎么没听到枪声呢。
渡边二郎愣住了,他另外两个手下也愣住了,同伙田中次郎的额头上怎么回事,怎么是一粒骰子呢,赌博用的骰子,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一粒小小的骰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道,能打进坚硬的额头里,这份功力也太他妈的惊人了,饶是他们三个高手也没有一个能达到。
小安又虚晃一下,吓得那三个人不由地把头缩了一下,不待他们拔出枪,小安就顺着窗户跳了下去,同时一个声音骂道:“小日本,不要命的来吧。”
渡边一郎三个追到窗口,只见那个少年已经在五十步开外,正对他们招手呢,意思有本事的过来,我等着。
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士可杀不可辱,自视甚高的四个日本人当即怒不可遏,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追不上你我先骂两句再说。
渡边一郎骂了声八嘎,顺着窗户跳了下去,二楼的高度还不足以吓住他。此时的他已经急昏了头,只想抓住那个家伙碎尸万段。
领头的跳了下去,属下当然不能不跳,可是受伤的田中次郎就没那么勇猛了,他捂着额头,昏头涨脑地往楼下跑去,不想却一头撞上刚出门的韩梅,直撞得他嘴里叽里呱啦的乱叫。
韩梅也吓坏了,同时又很纳闷,我这力量也能把一个大男人撞坏?太夸张了吧,按理应该是你把我撞坏才对。韩梅定睛看去,被自己撞得胡乱叫唤的家伙额头上都是血,诡异的是流血的地方赫然是个骰子,鲜红的骰子。
韩梅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过年过节的时候也跟着家里人玩过纸牌麻将,所以对骰子并不陌生,可她奇怪的是骰子怎么会跑到这人的头上呢,就像镶嵌在里面一般,这纹身也不是这么个纹法吧。
田中次郎没有纠缠被自己撞了一击却把自己撞疼的医生,若是寻常人的话他早就一巴掌过去了,他捂着脑袋哇啦哇啦叫着就冲下楼去,此刻的他的心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他要抓住那个打了他就跑的少年,然后再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不然出不了心中的恶气,从而忘了手中有枪的事实。
韩梅看着这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