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子墨眼底的赤色,靳言真的是慌了,“陆子墨,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欠你什么。”
“我说了,你欠我一个孩子的。”
“我不欠你。”
两个人都是固执的主,谁都不敢服软。
“那我不和你废话,我们直接做好了。”
陆子墨已经开始行动了,靳言被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真没想到,过了四年,你倒是第二次发育了。”
靳言狠狠的揍了一拳陆子墨,可是他这点力道陆子墨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口中说着令她脸红耳赤的话。
“这身材确实比之间好了不止一点半点,我想我们双方都会更有感觉的,是吧,言言。”
“陆子墨,你给我闭嘴。”
“哟,等不及了吧,是觉得我太浪费时间了,好,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
靳言真的是被吓坏了,全身僵硬,这样的陆子墨绝对是陌生的,陌生到她以为自己从来未认识过他。
她的手往床头柜探过去,陆子墨瞥到了她的动作,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没有阻止,更甚至是放纵的。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心到底还能狠到什么程度,会不会直接让他脑袋开花。
“陆子墨,我再说一遍,放手。”
“靳言,别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话了,我知道你也是渴望我的,反正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多一次又何妨,就当真是解决我们两个的生理问题,何必装什么贞节圣女,好好享受就是了。”陆子墨用言语激她。
靳言的脸涨得通红,那完全是被陆子墨轻佻侮辱的词汇刺激的,她手中的烟灰缸高高的扬起。
陆子墨心底一片冰冷,动手撕扯她的睡衣,一点情面都不留。
“陆子墨,你够了。”
“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杀了我,不然这场纠缠无休无止。”
靳言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不管之前有过多少的心理建设,但是看陆子墨如此不把她当成人看来看,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陆子墨顿了一下,动作没停。
靳言闭了眼睛,心一横,直接拿起烟灰缸砸了下去。
陆子墨心如死灰,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后一秒,他瞪大了眼睛,鲜血从靳言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她没有砸他。
而是砸她自己。
陆子墨的动作猛地顿住,翻身下了床。
靳言,你还真的是能够往人的心窝上捅刀子,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阻止我。
靳言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倔强的睁着眼睛和陆子墨对视,陆子墨笑了,往后退了几步。
他冷笑,“靳言,这次算你赢了,我告诉你,招数用多了就会不管用,这次我放过你,我倒是要看看下次你还有什么样的方式。”
靳言听到陆子墨摔门而去的声音。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发现全是血,她艰难的爬起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缓了一会才缓过劲来。
她去找了纱布,然后把自己的额头包扎好。
心头咒骂了一声,她真的是傻缺,竟然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嘛,真的是自找罪受。
靳言换上自己的衣服,本想立马离开。
扯了好几下门柄,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
心头顿时慌了,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陆子墨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把她关在这里。
现在想来,是她错了,他真的是下了狠心的,也早就有准备了。
靳言放弃抵抗了,她回到了卧室,把自己方才打碎的烟灰缸清理了。
陆子墨什么时候抽烟了,以前他从来不抽烟的,生活习惯自律到变态。
不知道为什么,靳言只觉得心头一阵阵抽痛,她捂着胸口,无力的坐在床上。
这些年,他过的一点都不好。
陆子墨,没有我,你不是应该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吗?如神祗一样的存在,不会把自己变得卑微。
陆子墨穿着睡衣就出了家门,没地方可去,他只能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刚进家门,就碰上刚从房间里出来的陆琛。
“爸。”
陆琛眼睛一眯,这个小混蛋现在野的很,自从和靳言分手后,这几年回家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这大晚上的怎么就穿着个睡衣回来了。
“怎么穿成这样回来了?”
陆子墨打了个喷嚏,“出来丢垃圾,门被风刮上了。”
“说给鬼听吗?你这话。”
陆琛也懒得揭穿他,“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
陆琛回了屋子,莫暖一向浅眠,问道:“陆琛,你和谁说话。”
“你的宝贝儿子。”
“小墨回来了。”
“嗯,穿着睡衣回来的,说出门丢垃圾门被反锁上了,进不去才回来的。”
“这么拙劣的借口他也想的出来,当我们是傻子吗?”
“睡了睡了,别管他,这些年他都是这么作过来的,作不出什么大风浪的。”
“陆琛,你该多花点心思去管管你儿子了,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