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然而还未等她呼救逃跑,下一刻,一只手便从后面伸来,用一块沾湿的布巾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向营帐后方。
麻药的味道飘进鼻腔一丝,楼绒绒反应极快地咬住舌尖,强迫自己收回了下意识的惊叫,屏住呼吸,象征性地挣扎了片刻,而后紧闭双眼,假装无力地放松了肢体。
过了一会儿,试图迷晕她的人方才试探性地松了手。
楼绒绒听到有个人压低声音道:
“你不是说整个营地你都点了迷香吗?怎么这里还有个没晕的?”
另一人答道:
“迷香也不是万能的好吧?你那不也有好几个身子强健的,稀里糊涂还能惊醒,害得老子还得一个个补刀。”
补刀。
听到这个词汇,楼绒绒心中几乎是难以控制地涌起恐惧。
她虽然还有一次修改必死情节的机会,可她从来没想过,可能会在这样的情景下用到,而且就算能够修改,可死亡的痛苦却是要她切切实实自己承受的。
她曾经体验过一次,痛不欲生,如果有的选,她绝不愿意再体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