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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侯爷也是,定要好好答谢人家一番,你二哥同人家同窗读书,回头叫你二哥把人请到家里来……不行,不妥,还是备上厚礼,我和你爹爹亲自上门去……”
任明昭却缓缓放松了下来,母亲的絮絮叨叨宛若温柔的催眠曲,让从落水开始,便一直在各种高强度的情绪中煎熬,如今终于安下心来,在母亲的怀里,呼吸平缓地睡着了。
而另一边,尚且在宴席上的楼绒绒,一边担心着任明昭如今的状况,害怕任明昭马上就针对费鹜苏他们有所行动,一边被脑海里不断回响的警告声折磨,脸色很是难看。
萧玉儿见她举箸半天,愣是没夹一样东西,干脆凑过来,越过楼绒绒的肩膀,从她面前的餐食里夹走了一只大鸡腿,吊儿郎当地靠在楼绒绒身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问道:
“绒绒,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挺好吃的吗?怎么一口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