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典型,真以为我死了是不是?”
弟子嘴角抽搐,强行压下,在心里为不幸撞在掌门刀口上的师弟点了根蜡,踌躇着说:“还有一件事……”
掌门深吸一口气,“说!”
“您之前关照的那个弟子,就是刚入门的那一个,他方才去找教习请假,说……他后三个月就不听课了,要在他的住处闭关。”
掌门一腔怒气没了着落,挠了挠头,迷惑道:“他不是刚入门吗,闭什么关?”
“他说他要突破了。”弟子这话说得简直牙疼。
“哦,突破……突破好啊……”掌门欣慰点头,又蓦地顿住,一字字重复,“……突破?”
“对。”弟子表情比他还凝重。
掌门扒拉开头发:“等等,你让我捋一捋,他打秦卓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他元婴来着?”
弟子沉重点头。
“所以他突破就是……出窍?”掌门痴呆。
他一骨碌爬起来,满地找鞋,一边找一边扭头问:“他入门登记的年龄多少来着?”
“十八。”弟子更沉痛了。
他早就问过负责新弟子教习的几位执事,震惊到这会儿还没消化。
“哦,”掌门放下鞋子,好一会儿才得出结论,“我还没睡醒。”
他倒头就睡,“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诶?什么?等等……”弟子不敢再晃他,急忙想问清楚,“师尊,那假还批不批啊?”
“批呗,他要闭关就让他去闭,三个月后突破不了……哈欠……就让他……把课给我……补……起……来……”
最后一个字话音还没落,掌门手一撒,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