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得能全身而退。
我利用的正是这群人的顾虑,背靠树干断绝了他们靠近我的可能,然后咬紧牙关问:“是容显恭派你们来的么?我要见他。”
容显恭离开了轮椅连平坦的大路都不见得能独立行走,更何况是颠簸起伏的河滩,他根本没可能出现在这里。
刀疤脸如我所料,听到大笑话似的嘲讽我说:“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啊。”
他目光不善地落在我身上,视线以一个让人很不舒服的方式来回转,仿佛马上就要做出让人恶心的事来。
我因此更加确定了容显恭的打算,望着这群人的真面目继续周旋道:“我不仅知道是容显恭让你们来的,还知道你们已经跟踪我很久,只是碍于容熠川对我寸步不离,看得很紧,这才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