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肯定是想借此机会再观察一下我的反应,毕竟徐泠然是认识他家里现在住着的人的。
我刚好也将此看成是找证据的好时机,顺手推舟道:“好啊。”
沈承远今天似乎不用去给人开车,他径直将我带到了一栋陈旧破败,已经不剩下多少住户的老式楼房附近。
这房子年久失修,楼道里的墙壁早就变了颜色,地面更是有些粘腻。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种地方别说是保洁和物业了,恐怕连正经住户都没几个。
可即便是这样的条件,如今的沈承远也只能住最顶层。他看起来并不避讳在我面前暴露自己的窘迫,反倒是趁着上楼时不时就打量我一眼,是试图从我面上找到快意。
我明白他的打算,故意在他打开门让我进去时睨了眼摆在墙角的锅碗瓢盆说:“没想到你们家竟然已经节约到连雨水都接来用的地步了,真是令人敬佩。”
沈承远被这样不留情面的嘲笑,眼底有一闪而过的荫翳,再开口时语气却变成带上了自嘲的戏谑:“没办法,谁让我自作自受,现在只能住漏雨的房子了呢?不过养猫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