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问了,我当然不能让他以为我先前对菜品的夸赞是敷衍,更不能错过这个现成的台阶。
“菜品没有任何问题,很对得起这里的氛围和评价,我也真的是很喜欢,只不过心事确实是有一件。”我循序渐进地铺垫着开了口。
“其实除了那只录音笔,我手里还有刘姨的口供录音,她已经亲口承认了沈承远将我推下悬崖,试图骗保,并且还制造车祸害死我父亲、囚禁我母亲,以侵吞南峰集团和徐家产业的事实。”
容熠川听到这里,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单就是颔首道:“这是好事,你虽然心软,但这件事办得还算顺利。”
他心情变好后,对同一件事的评价似乎也发生了变化,明明昨晚还在说我没出息来着。
我暗自腹诽完这一句,略略放心了心情同他坦白道:“我想起诉沈承远,告他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