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我们竟然是维持着先前在车里的姿势睡在一起。
该不会是我凌晨劳累太过,透支了精神和体力,以至于记忆断片了吧?
打断我思绪的是容熠川略显喑哑的话音,他抬起被我枕了一夜的手臂问:“睡好了么?”
“啊?”我点头如捣蒜,想都不想的就说:“睡好了。”
等到话音落下,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虽然我刚睁眼时一心只想躺回去继续睡,身上也因为跳河救人的缘故疲惫酸疼的不得了,可单论昨晚这一觉确实是睡得很好。
回答容熠川问题时的话不能算是迎合,而是一句千真万确的实话。
容熠川面无表情的补了句:“睡好了就准备去公司吧。”
他却看起来睡得不怎么好,眼下一片乌青,神情中更是难得透出了几分萎靡,不是昨晚为了给我兜底耗费心神太过,就是受我睡姿连累,所以被枕着手臂和胸膛睡得不安稳。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都跟我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