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硬了起来。
容熠川是对的,面对威胁,我最应该做的就是斩草除根,否则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和身边人的残忍。
只不过……
不等我心中又一个念头成形,刘姨面容扭曲的嘶声狡辩起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难道要因为你们徐家给过的恩惠就为你母亲去死么?”
我刚刚因为蒋临夏痛苦挣扎而产生的一丝不忍就此灰飞烟灭,冷然道:“你刚刚逼保姆下河去救你女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刘姨被回旋镖扎了个透心凉,嗓门却是一点没变弱,仿佛只要声量够大,就真的能占理。
“可是……你母亲也没死啊,她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我这两条腿却是废了,下半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走路了,就算我做错了,现在也遭到报应了……”
她见我不为所动,索性心下一横,直接从轮椅上跌了下来,扑倒在地哀求道:“求你救小霞一命吧,这次是我想害你,跟她没关系,只要你救她一命,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说着,她不惜跪在我面前作势要磕头。
我蹲下身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