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我妈待她一直是不薄,就连我和蒋临夏都一度情同姐妹。
如果不是她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在暴露得太快,怕是我到了这一刻,也仍旧无法相信她的真面目。
病房里传来了刘姨尖刻的语调,她一改从前在我家的和蔼可亲,肆意宣泄着内心的阴暗情绪:“我当然是来给你想办法的,但这保姆也是花了钱的,我还不能使唤她了?”
蒋临夏压抑着不耐烦换了话题,她开始诉苦:“妈,你怎么才来看我?沈承远都把我打成这样了,你就只打了电话过来,连他把我丢在普通病房里不管也不过问,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妈我不也是被人打废了两条腿,下半辈子只能做轮椅了么?这伤难道不比你重?就是想照顾你都做不到啊。”
刘姨说完这一通,又缓了话音道:“再说了,我不是一来就给你换到这边来了么?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