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笑:“沈总,我都说了,计较我的身份没有用,我又不会抢走徐家的财产和公司,我想要的,只有徐太太和刘姨的命,仅此而已。”
嘴上这么说着,我伸手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手指在耳垂处揉了揉,才缓缓落下。
这个动作,是蒋临夏的习惯性动作。
我赌他看见过。
然后,我微微靠近沈承远,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沈总,没有徐总的私章,南峰集团总裁这个位置,你还能坐得稳几天呢?你要是不放人也可以,我就陪你在这耗着,耗到公司董事会集体把你赶出去,到时候,你苦心筹谋了这么多年的成果,可就要被其他人取而代之了……”
说完,我含着笑退了回来。
拉着我妈走到了一边,在医院的铁皮椅子上坐了下来:“徐太太,你也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儿,让沈总慢慢考虑。”
他能急吼吼的不顾大众的看法,也要推平我家的别墅,然后又大老远的跑去法国找我要私章,不惜把我妈和刘姨弄到了这个小山村里。
小山村里缺医少药,万一我妈出了什么意外,他怎么对外界解释我妈的突然失踪?又怎么解释我们一家人接二连三的出事?
以以往他的作风来看,是想要“干干净净”地继承我家的财产,我爸我妈的“死法”他都设计好了,跟他自己毫不沾边。
能让他突然狗急跳墙,什么都不管不顾地非要拿到私章不可,肯定是公司那边的压力很大,再拿不到名正言顺文件证明自己可以合法的继承徐家的公司,他现在的地位都要不保。
很好,既然他这么急,那我就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