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清今年已经40岁,家住在本市郊区的一个村里。原来,张俊清并非本地人,而是外地人。最近,他们一家刚刚在这个村子购买了一栋房子并搬进来居住。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妻子李媛却突然出现了异常行为。每天晚上,她总会莫名其妙地开始唱戏,而且一直持续到天亮,然后才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令人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她对自己夜间的所作所为毫无记忆,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白天的时候,她的表现与常人无异,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看着妻子李媛的状态,张俊清整天提心吊胆,晚上都不敢合眼睡觉,生怕她出什么意外,只有趁白天的时候才能眯一会儿。
后来,他托亲戚朋友们帮忙寻找了两位小有名气的大师,一位来了后又是做法又是布阵的也不管用。另一个来了后更是扭头就走,更是告诫张俊清这事一般人弄不了。
我好奇地瞥了一眼隐身的老黄,然后转头问张俊清:“我这家店才刚刚开业,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
张俊清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兴奋地说道:“哎呀,这件事情可真是太神奇了!今天中午,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结果竟然梦见了一位金甲天神。那位金甲天神告诉我,要我到市里来找一家名叫‘往生堂’的白事店,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还告诉了我详细的地址。”
“金甲天神?”我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
张俊清连连点头,激动地说:“没错,就是金甲天神!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后来还是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就过来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你们这家店,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我咳嗽了一下,心里想着该怎么把价格说高一点,但又不能太离谱,于是故作深沉地说道:“既然是金甲天神只因你来的,那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我这就跟你回去处理这件事情。”
我偷偷看了一眼张俊清,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便继续说道:“不过,处理这种事情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而且还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和工具,所以费用可能会比较高。”
张俊清有些犹豫地停了下来,弱弱地问道:“那处理这件事得需要多少钱?”
我想了一下,觉得两千应该差不多了,于是说道:“既然是金甲天神指引的,那就给我两千吧。”
张俊清听了之后,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两千一点也不多,之前找的那两个大师开口就是三千呢!”
我脸上有些发热,心想自己还是太嫩了,之前和三叔在农村时出去一趟才几百块,现在能挣两千已经很多了。至于像徐天野那样的也只是冤大头而已,估计也就能碰到一次。
我来到张俊青家,发现他家的院子并不大,正房有四间,是那种八九十年代老旧的房子。一进门就是厨房,东屋一间西屋两间。屋内被收拾得十分整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她看到我走进来,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大兄弟你好啊!这次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了。”
显然,这个女人就是事主李媛。不过她的气色非常不好,眼窝深陷额头一缕黑气凝聚不散。
我微笑着回答道:“大姐,您太客气了。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嘛。您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助您查清事情的真相。”
坐在炕上开始吃饭,并向李媛询问了一些问题,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或可疑之处。然后,我又询问了老黄,他也表示毫无头绪,似乎这件事只是他牵头而已,并没有更多的线索或背景信息。
夜晚时分,我和张俊清一同坐在西屋炕尾,李媛静静地躺在炕中间,早已进入梦乡。张俊清轻声叹息,忧虑地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媛媛一入夜便入睡,任谁呼喊也叫不醒。而我白天只能稍作休憩,晚上却要这样枯坐着直至天明。”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宽慰道:“只要找到问题的根源,事情就能迎刃而解。我猜测对方可能只是纠缠着大姐,只要能与对方妥善沟通,或许就能解决问题。”
时针指向夜里九点多,李媛忽然毫无征兆地坐起身来。她的双眼半睁半合,神情迷茫地望向我们所在的方向。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转过头去,站起身来下了炕,径直走向梳妆台并坐下,开始梳理头发。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手中空空如也,仿佛拿着梳子一般。从她的动作可以看出,她似乎正在化妆,口中还不时哼唱着一首二人转小曲:“郎朗明月光,静静照西厢,西厢绣楼内,住着莺莺女红妆……”
李媛唱着唱着就站了起来,她声音开阔字正腔圆唱起了《西厢记》。每一句台词腔调都是标准到位拿捏准确,每一个姿势也是非常优美充斥了大家闺秀的韵味。
我心里嘀咕道:“老黄这事你能解决么”
黄天仇拍着胸脯说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有二大爷儿在这都不算事”
就在这时,身旁的张俊清突然跟着节奏打起了鼓点,这嘴里还哼着曲调跟着唱了起来。我吓得用手指戳了他一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更是跳下了地配合着李媛。
我浑身猛地一颤,皮肤上顿时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