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车子来到了岭城郊区一处农家院,这里环境优美,绿树成荫,空气清新,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农家院的装修也非常豪华,墙壁上挂着精美的画作和书法作品,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家具都是用最好的材料制作而成,让人感觉非常舒适。
此时,一些人正在搭建灵棚,他们忙碌地工作着,有的在搬木材,有的在钉钉子,还有的在布置灯光。其中一个老头正在比手画脚的指挥着,他看起来很有经验,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熟练。
我一看既然来了就帮着忙了起来,反正这些活之前跟着三叔也干过。通过交流知道,这个老头叫刘世远,也是个出黑先生,他是本市比较出名的一个风水先生。这次也是通过几个年轻小伙给请过来的,不过他的出场费也是比三叔高多了。
刘世远知道我是遗体整容师后笑道:“现在的名字真复杂,不就是古代的缝尸匠么。”
我笑了笑回答道:“这个也可以这么叫,不过现在的叫法是现代遗体综合处理技术。”
刘世远哈哈大笑:“哈哈哈,还是换汤不换药一个味。小黄啊,我看你不错提醒你一下,晚上守灵的时候精神一点对你有好处。”我听了心里一紧,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对于刘世远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不就是一个守灵么还能出啥事,只要看好香烛不灭驱赶野猫野狗不吃供品就行了。至于他说的日子不好,我倒是听三叔跟我讲过。只有死者是特殊的生辰死在特殊的时辰,再加上特殊的外在影响才会出事,不过这种几率是非常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夜幕降临后,刘世远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棺材上的黄符,确认无误后便转身回到屋里。整个院子被明亮的灯火照亮,但却异常安静,只能听到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声音。
此刻,只有我和两个染着黄头发的小混混站在灵棚前,闲聊着各种话题,相互吹嘘着自己的经历和见闻。
今天正好是七月十六。按照传统习俗,所谓“七不出八不葬”,因此需要再停灵两天,等待初九才能举行出殡仪式。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意外事件发生。
徐天野几乎就没出来过,我也没看见其它亲戚朋友过来吊唁。然而,我注意到刘明远每隔三个小时都会小心翼翼地检查一次棺材,这种谨慎让我感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终于,在十八的夜晚十点多时候。看见刘世远再次检查完棺材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轻声询问道:“刘大师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么频繁地检查棺材?”
刘世远见四周无人,他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地回答说:“小黄啊,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那我就不再隐瞒。不过你千万不能说出去!”
我好奇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刘世远缓缓地开口道:“徐天野的老婆叫郑晓娟,她出生的时候恰好是八字属全阴,又是白虎命。”
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好奇地问道:“我只看到他是白虎,至于你说的什么白虎命我就不知道了”
刘世远听我说郑晓娟是白虎,他又回到屋子里十几张黄符贴在棺材上。他忙完后回来解释道:“幸好你看见她是白虎我又加了一层保险,白虎命就是一种命理说法。按照命理上来说,这种女人克夫、克子、克父,反正谁跟她亲近谁倒霉,但这还不算完”
我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追问:“还有什么?”
刘世远深深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才接着说道:“更巧合的是,郑晓娟去世的时间竟然是正午十二点。”
我疑惑地问道:“十二点不是一天当中的阳时么,这时辰也没啥不对的呀?”
刘世远摇摇头,严肃地说道:“这个你不懂,所谓阳极必阴,十二点是极阳也是极阴之时。最让我担心的是,她死的那天正是她的生日,时辰也是相差无几。这种事情我也只是听说过一次,她要是白虎起煞变成厉鬼,就算是阎王爷碰见了都得绕道走。”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背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浸湿了衣服。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脑袋不自觉地转向棺材那里。此时,一阵微风悄然吹过,供桌上的蜡烛开始摇晃起来,三柱大黄香的烟气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径直朝着棺材里飘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得急忙转头看去,发现原来是刘世远拍的我。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但仍有些埋怨地说道:“老刘头啊,这大半夜的你干啥,知不知道人下人会吓死人的”
刘世远并不在意我对他的称呼,他微笑着安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必太过担心。棺材上已经被我贴上了六丁六甲镇煞符,可以起到镇压邪祟的作用。所以,今晚你可以安心地守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说完后,便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屋子里。我望着那具大红棺材,发现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然而,心中却始终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感,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我感到十分不安。这种感觉让我难以平静下来,思绪不断翻腾,无法摆脱。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