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麻烦你,最近呢多费心盯着点,有发现任何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及时通知我和易元洲。” “没问题,这不是我份内的事么?我还以为要让我去杀人放火,把周大富给解决了呢,这事儿我就要考虑考虑了。” 侯乐安此话一出,赵颖颖正在喝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果然,这纨绔子弟的个性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 村长的投票选举就在三日后。 这几日易元洲和沈冬儿也没闲着,走街串巷的去关心村里面每一位乡亲父老,也给他们宣传宣传最新的投票选举。 让大家可以可以放心的投出自己最支持的那位人选,不用考虑其他因素。 许大山在每日给大家发放物资的时候也会多说几句,这些物资都是沈冬儿想办法为大家争取来的,若没有她,大家可吃不上那么新鲜的大米。 周大富眼见他们都这么卖力拉票了,他也不能闲着,也拉着自己娘子和几名家丁去拜访村民。 不过他的想法就要粗暴很多了,只是做做样子在别人家里坐一会儿,威胁几句一定要投票给他之类的话。 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起身离开去往下一家。 中途路过一家屋子还在建的一户人家,见了立在屋子正中间的竖梁,周大富那一肚子坏水又在不停往外冒。 他让周氏去和别人说话,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他则站在那竖梁旁,环视一圈后,打算做做手脚让这竖梁立不起来。 到时候竖梁一垮,整个屋顶估计也跟着倒了下来。 他再借机说是易元洲他们贪污了赈灾款,选用了品质低劣的木材来做房梁,这才导致了房屋无缘无故的垮塌。 只要把他们的口碑给搞垮了,那大家没得选,就只有选他了。 周大富正在为自己这想法沾沾自喜,拿起一旁放着的锯子就准备锯竖梁,结果刚将锯子放上去,侯乐安就一把抓住了他作怪的手! “周老板,这是要做什么呢?锯竖梁?你好大的胆子!” 侯乐安的声音吸引了屋外众人的注意,房子主人一听这话,连忙跑进来,周氏怎么拦也拦不住。 “真的吗?你真要锯我家的竖梁?!”女人情绪特别激动,揪住周大富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这房屋主人一名是三十多岁的妇女,名叫李雪,在这场洪水中,丈夫为了救他被洪水冲走,她的孩子从小就丢失了,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李雪有独自活下来的勇气,都是沈冬儿给她的。 沈冬儿告诉她,她们女人其实也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不是非要依赖男人的,既然她的亡夫豁出性命去救了她,那她就该带着亡夫最好的祝愿,努力活下去! 李雪很努力的告诉自己要活下去,眼看着新房子一点一点的建成,没想到最后竟是同村的人要她死。 李雪一瞬间愤怒到了极点,“周大富,你还是人吗!这房子是我的全部了!” “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周大富现在也只要打死都不承认了。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侯乐安想举起他的手让大家都看看,周大富连忙丢了手里的锯子,但被侯乐安抓个正着。 “你不想锯竖梁,为什么还拿着一把锯子站在竖梁旁边?!”侯乐安的质问是振振有词,周大富的气势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了。 李雪根本不管周大富在村里势力大不敢得罪,现在周大富是动了她的命根子,她哪肯轻易罢休。 “李大娘,你别激动,应该只是一个误会。”周氏在旁拉着李雪,强行解释道。 李雪直接甩开周氏的手,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你们真是太坏了!锯断我的竖梁,是想让我被屋顶压死在下面吗?!我要报官!我要让你和你们儿子一起都去坐牢!” 周氏一听就怒了,竟然敢拿她儿子来说事,反手就直接给了李雪一巴掌。 “好毒的一张嘴!要我们一家人都去坐牢?你痴心妄想!” 周氏本就跋扈,刚刚那好言相劝都是演出来的,现在又触碰到了她的逆鳞,提到她正在坐牢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不爆发? 李雪被她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踉踉跄跄,身子往后倒去。 侯乐安赶紧上前扶住了李雪。 她缓了这么一下,就清醒了很多,愤怒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那恶毒的两夫妻。 “李雪,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周大富见反正都已经动手,那他也准备用暴力镇压,让李雪闭嘴。 但周大富不知道李雪并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她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可留恋了,得罪周大富和顺从周大富,结果对她来说都一样,这样威胁她反而会让她愈挫愈勇,豁出去,去拼一拼! “滚开!”李雪挣脱众人的束缚,转身就往院子外面跑。 现在村里没有可以主持公道的村长,李雪唯一能想到帮助她的人,就只有沈冬儿了。 沈冬儿原本在慰问另一户人家,两家相隔并不远,很快就见李雪一脸泪水的跑了进来,仔细一问原来是周大富要锯断她家的竖梁。 沈冬儿一细想就知道周大富在打什么注意了。 这一批的木材都是易元洲负责检查购入的,他这么做不就想借机污蔑他们的清白嘛。 靠这些下三滥手段来对付她,周大富这个人还是上不了台面的。 很快周大富也追了过来,忙称自己是被冤枉的,但侯乐安却说他是人赃并获额把周大富给抓住的,手里还有那把锯子。 李雪特别激动的对着他大喊道,“周大富,你要不要脸!是看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弱女子就好欺负是吗?!” 沈冬儿拍了拍李雪的手,让她放心,自己绝对不让周大富欺负了她。 她来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