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回家前,跟村民开了个会,因为最近不是闹土匪了嘛,晚上为了保障大家的生命财产安全,还是要安排人手值班巡夜,五个人为一组,一晚上一组人轮流值夜打更。 进房间里换衣服时,她只觉精疲力尽,看到没有他在的房间更是提不起一点精神。 璇珠已经准备好了晚膳,她吃着都兴致缺缺。 侯乐安来蹭吃的,看见沈冬儿这样一副模样,跟之前在段文山面前可完全不一样,就用手肘戳了戳赵颖颖,“她怎么这个样子?之前都没这样……” 侯乐安这一天都陪着段文山,还不知道舒兰出事了,更不知道易元洲已经带人上山去找人了。 “哎……相思病咯。”赵颖颖故意说的大声,就要让她听见。 还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呢,没想到都是假象,都是她在硬撑。 沈冬儿根本不在乎赵颖颖怎么说她,随意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了会儿呆,没人知道她这个小脑袋瓜里此刻在想些什么,等所有人都洗漱过后,准备入睡时,璇珠来到房间门前,轻声问她,“小姐,天热,还是洗个澡吧,我已经准备好洗澡水了。” 沈冬儿走进那浴室,一些画面片段就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些日子她都是这样过来的,睹物思人,她以为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没想到也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她又陷入了那回忆中。 她随便冲了冲,然后换了身轻薄的亵衣回到房间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脑子里乱的很,一闭上眼昨晚的事,白天的事不断在她眼前像放电影一样重复播放,易元洲的声音好像还在她耳边回荡着。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但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确实太累了,等她内心彻底平静后,她也在朦胧中静静入睡。 夜里一切都很安静,除了虫鸣与值夜人的打更声。 月光逐渐升上天空的最上方,明亮的月光透过屋顶的天窗斜斜的照了进来,刚好照上了她往里侧躺着的后背。 她感觉有点热,身子不自觉的踢掉了薄被,半袖的薄外衣领口大大的敞开着,露出她半个白嫩的肩膀。 黑暗中,一个人影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进入了房间。 这段时间沈冬儿已经将卧室被冲垮的墙壁给重新建起,看着床上躺着格外瘦小的她,来人长叹一口气,摸上床,一点点靠近她,亲吻她裸露出来的后颈与肩头。 她睡得迷迷糊糊,手不自觉的往肩头扫了扫,感觉那儿痒痒的。 有什么东西在那儿作怪,就想用手打掉。 被打到头,那人也不恼,反而将双手圈在她腰上,将她抱的更紧一些,与她的身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埋首在她颈间,贪婪的亲吻让他想念了好几天的柔嫩肌肤。 沈冬儿眉头微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好像梦见易元洲回来了。 他抱着她就不松手,急喘的呼吸,带着湿热的空气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令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薄薄的外衫早已被他给褪到了手肘处,她想全部脱下却被他制止,他就喜欢这样。 她感觉像是被绑住了双手,想去抱抱他也不行,只能任由他对自己的侵占。 “易元洲……是你吗?”她迷茫睁开眼,看见是他的模样,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他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用未脱下的衣服困住她双臂,导致她被迫挺立起自己的胸膛,他俯下头,像是对美神的膜拜一般,从胸口一点一点往上亲吻。 当他吻到她的唇角时,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并给予她回应,“娘子,是我……” “呜啊真的是你?”沈冬儿颤抖的身子是给他最好的回应。 “是我。” 易元洲更加努力的取悦她,只希望能从她嘴里泄出更多无比诱人的喘息。 “嗯……放开我。”她微微挣扎着,抗议着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别着急,这就给你松开。” 易元洲低沉沙哑,带着些隐忍的嗓音像是某种催化剂,听的她更是忍受不住,一脱掉外衫便抱住他狠狠的亲吻,还得寸进尺的提出各种要求。 “抱紧我。” “把衣服脱了,碍事。” “搂着我的腰,紧一点。” “啊……快一点。” 她有什么要求易元洲都满足她,只是为了防止吵醒其他人,他尽数将她的尖叫声吻进了嘴里。 沈冬儿也彻底的沉沦在欲海中,她一直以为这是个梦。 既然这是梦,那她为何能不再疯狂一些,她一定是太想太想他了,所以才会做这样一个疯狂的梦。 可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被欺负的那么惨? 一开始那要压到他的气势完全没有了,她就像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一浪接一浪的汹涌波涛荡漾着她,她只有抓紧面前的他才不会失控,剩下的只有向他求饶…… 太过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根本下不了床。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易元洲睡在自己身边,她以为自己还没从那场春梦里彻底清醒过来呢,刚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怕这就是一个幻想,等她一触碰到他,这幻象就会灰飞烟灭。 所以她就乖乖的全缩成一团,躺在他身边,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的侧脸,直到窗外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照亮他的全身,一阵金光描绘在他脸颊的完美轮廓上。 她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又想起那个对她来说不太真实的春梦。 瞬间觉得口干舌燥的很。 可为什么明明是做了个春梦而已,她却能很真实的感觉到浑身酸疼无力? 她看了没一会儿,外面璇珠打扫房间发出的声音惊醒了易元洲,他睁开眼…… 沈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