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儿看着赵颖颖满心欢喜抱着小咪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银子。 感叹,这钱也太好挣了吧。 傍晚,夜色渐浓。 沈冬儿平安的回了良栖村。 村子里很是安静,偶尔能听到村民自家养的牲畜的叫声。 这个时间,大家吃过了晚饭就准备睡了。 南边的易家此刻也变得安静了。 工匠们已经各自回家休息,明日再来上工。 易元洲一人正在后院做木工,准备给冬儿做一个新的衣柜,要更大一点的,现在他们用的这衣柜,迟早会不够用的。 听到前院有动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放下手里的工具去了前院。 沈冬儿满载而归,驾驴车的人正帮着她们卸货。 今天时间不早了,沈冬儿便安排那驾驴车的人在自家住一晚,明天再走,当做是感谢了。 对方点点头同意了,话不多,但人看着很老实。 吃过晚膳,家里也只有主卧房里还亮着灯。 易元洲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她带回来的那一锭银子,“你确定这能收?万一是不义之财……” “颖颖她看着单纯,不像是要害我的样子,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沈冬儿说着,将银子放进了衣柜里,放在了衣柜最里面最隐蔽的位置。 既然她都这么说,易元洲也点头同意了。 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温柔的帮她按摩,“今天在外奔波了一整天,肯定累了吧?” 沈冬儿合上了衣柜门。 “嗯……” 他的手指每按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舒服得她忍不住开始哼哼唧唧。 “你呢?我一整天没在家,你都有乖乖的吗?有想我吗……” 她想转过身看着他,却被易元洲牢牢地困在他与衣柜之间,不准她动弹分毫。 易元洲也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最近,他特爱这样玩弄她的耳垂。 也不知她的耳垂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如此爱不释嘴。 湿热的气息不时擦过她的脸颊,撩起一阵阵细微与战栗,很痒,沈冬儿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 易元洲用指腹抵住了她的下颚。 迫使她必须承受他愈发灼热的索取。 “以后,你不准再单独出门了……” 沈冬儿立即想问为什么,可他却用齿尖坏心地剐蹭着,那股痒意激起了阵阵酥麻电流,在她的身体里乱窜,忍不住颤抖。 她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臂。 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嗯,为什么?”她呢喃着向他缴械。 喉间溢出的声音甜得发腻,易元洲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埋进她的颈窝,潮湿的突袭落在了她颈侧。 他细细厮磨着。 沈冬儿死死咬住下唇,唇瓣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尽量不再泄出一丝声响。 今晚家里有外人,就隔着一堵墙。 这样一想,她思绪更乱了。 最受不了的便是他如此慢条斯理的样子,绵密的针扎感掀起一阵燥热,她的呼吸也渐渐紊乱。 “因为,我想你想到发狂。” 他的指腹落在她心口,蛊惑般的打着圈…… 沈冬儿长叹一口气,急着想要转身抱住他,却再次被他按住了腰。 他喜欢她这样背对着自己,完全掌控她。 只用手指轻轻的勾住她的下巴,轻易的就侧抬起她的头。 他吻了下来。 他今天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木头香气,很好闻,格外令人安心。 很轻巧地便探入了那没有设防的齿关,沈冬儿几乎是本能的闭上了眼,感受他辗转舔舐每一寸细密角落。 紧紧交缠的灼人呼吸里,易元洲轻咬着她的舌尖和唇瓣。 沈冬儿不由溢出一声声嘤咛。 在悱恻缠绵里,她想说什么很快就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所淹没。 后来,她干脆什么都不想了,只专注沉溺在亲吻里,任由他身上的木质香气将她倾数灌满,再漫入每一次呼吸里。 恍惚间,时间仿佛也慢了下来。 交错的呼吸缠腻着,愈发绵长。 像是持续了整整一个潮湿旖旎的夜晚。 翌日。 是个晴朗的天气。 易元洲离开时,她还在睡。 “先别吵醒她,昨晚她睡得晚,让她再睡会儿吧。”易元洲对璇珠嘱咐道。 璇珠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清晨,易元洲给了那驾驴车的人五十文,算是辛苦费。 那人满意的驾着他的驴车离开了。 沈冬儿被工匠施工的声音给吵醒,也不打算再睡了,忍着浑身的酸痛起床穿衣并洗漱。 快中午了,林守富从后院来到前院。 看见沈冬儿正依靠在院子里的那把贵妃椅上,闭着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珠帘被微风吹动,小幅度的摇晃。 互相撞击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一幕无论谁看了都得傻眼。 “夫人?” 林守富清了清嗓子,想赶紧唤醒她。 沈冬儿疲惫的睁开眼,见是林守富,面露尴尬的神色,坐起身笑道,“让林大哥见笑了,应该是我昨天太累了。” 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不知节制的家伙! 害她今天没办法去堤坝上工作。 现在又在林大哥面前丢脸。 “没事,夫人你慢慢休息。马上晌午了,我们兄弟几个吃了饭再回来上工。”林守富说道。 “噢,我去看看璇珠午膳准备的如何了?” “我已经跟璇珠说了,今天不用准备我们的饭菜,村长家也想做一套家具,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下午我们会准时回来的。” “哦,好。” 几个工匠走了,整个院落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沈冬儿和璇珠二人随便吃了些。 她想起了早该在上午就做了的事。 拿出一个小巧的麻布袋子,里面装着很多葡萄种子。 她兴奋不已,提着布袋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