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他天天和沈冬儿在一起,她哪有什么时间去勾引封元亮。 沈冬儿虽然言行举止是大胆了些,但她绝不是那等轻浮放荡的女人。 易元洲十分信任她。 即便真要出墙,她也是瞧不上封元亮的。 加上她后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扑进他怀里说,说她被封元亮玷污,说她没脸见人,要一死了之。 他立即明白,她又开始演戏了。 他便配合她演,然后看了这么一场好戏。 易元洲简单的向璇珠解释了此事。 小姑娘还懵懵懂懂的追问,“为什么有些人这么坏,要说小姐这样的坏话呢?” 沈冬儿也很疑惑。 大概这就是人性吧。 夜里开始下雨,雨势不大,就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多。 又湿又冷。 他们现在各自睡在各自的被窝里,毕竟这帐子里还有其他人,两人虽是夫妻,但贴在一起睡总会有些尴尬的地方。 尴尬是易元洲说的。 沈冬儿就说他是道貌岸然,装腔作势。 明明心里很想抱她嘛。 想到这儿,沈冬儿转身面对易元洲。 因为冷,她睡不着。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她悄悄地伸出手,往他那边被窝摸索。 他被窝里很温暖。 而当她用略带凉意的手指抚上他精瘦结实的胸膛时,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被窝里,易元洲猛地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吓了她一跳。 他睡眠比较浅。 当她的手伸进他被窝里的时候,他就转醒了。 以为她是害怕那些人报复,所以不敢睡。 没想到不出片刻就现了原形。 “我以为你睡着了。”她小声嘟囔着。 听着还怪委屈的。 易元洲没有回答她。 只是用双手握住她的一只小手,在被窝里揉啊揉。 沈冬儿原以为他是猜到自己冷了,所以在给她暖手呢。 但揉着揉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先是用指腹去细细摩擦她的掌心,随后又划过掌心摸到她的手腕处,轻握住,再用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握,放在嘴边亲吻。 “你干嘛呀……”语调婉转,虚无缥缈的。 她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力道很轻,没推动他。 “你老实点!”她娇嗔的说道。 “是谁大半夜不睡,摸到别人的被窝里来?你可不老实。” 易元洲终于说话了,却说的她脸颊滚烫。 “我才没有,我是觉得冷了才摸过来的。”她硬着头皮解释道。 易元洲立即将她抱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温暖立即将她整个人包裹,舒服极了。 “怎么不早说?”他对着她耳朵说道,故意压低了声线。 几个字像是无孔不入般的钻进她的体内,令她头皮发麻,身子不自觉的扭动了几下。 易元洲立刻按住她,“别乱动。” 他的嗓音暗哑了不少。 沈冬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 手脚并用的将他整个人给抱住,嘴唇贴着他脖子说,“易元洲,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活像是尊菩萨,清心寡欲,对我毫无兴趣的样子,我还怀疑过,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呢。” 她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在他脖子上摩擦。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现在看来,易公子也不是那么寡欲嘛……” “不就是摸一下嘛,这就受不了了?” 沈冬儿说着,故意使坏又往他的胸膛摸去。 易元洲喉结动了动,精准的捉住她的手腕,抬起她手,将她压在了床板上,吻了下去。 沈冬儿以为他只是亲亲而已,但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她好像玩过火了。 “易元洲,我错了……” 她试图反抗。 但不出意外全都是徒劳。 易元洲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非得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不要,你冷静……被发现就完了!” 她是真的慌了,推搡间反而将他的衣领扯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而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现在最了解她的恐怕就是易元洲了。 从里到外。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都溃不成军。 不出片刻她哪儿哪儿都软的不行,只有嘴还硬着,“求你了唔……” 眼角挂着泪水,摇着头,求他放过自己,她是真怕被别人给发现了。 易元洲当然不会让别人发现什么。 就连那美妙的喘气声,他都不愿意泄露出去分毫。 只能他一人独享。 易元洲凑近吻掉她的眼泪,“别怕,我有分寸。” 只想给她点教训。 她这个样子太让人抓狂了。 能忍住不要她。 易元洲已经格外佩服自己。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这场雨恐怕要连下好几天都不会停。 这就是南方,南方总是这么潮湿。 冬天只会更加的阴冷湿润。 而被窝里,同是一片濡湿。 她都快将嘴唇给咬破了,才没泄出一丁点娇吟。 细雨绵绵,这场半夜开始下的雨,确实连下了好几天。 沈冬儿连发了好几天的脾气,见谁瞪谁。 这下更是没人敢招惹她。 她不说,璇珠就不知道她怎么了,更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屋子也不去打扫了,把东西全丢给易元洲,让他自己动手。 也不心疼他现在有伤在身。 甚至还想着,怎么就没疼死他呢! 璇珠担心沈冬儿这样下去会生病,还问过易元洲,“姑爷,你说小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啊?” 易元洲只留下一句颇有深意的话。 “只怕是她舒服过头了。” …… 沈冬儿白天去堤坝那儿干活,封元亮见了她,甚至好吃好喝的把她供起来。 只求她安分点,别再给他惹事了。 他想通了,现在也不想针对谁了,只想顺顺利利的把这堤坝修建好。 他和兄弟们,就能风风光光的回中阳府交差。 哪还用留在这里风吹日晒的。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