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郭家产业我分毫不沾,杜家的资产也许不及郭家涉猎广泛,足够我们乃至下一代人肆意挥霍的了。”
郭老太爷瞥向胆怯的袁娅,见她虽然不安,但对杜毅没多少抗拒。
他沉吟道:“娅娅还小,你们的事以后再说。”
杜毅见有戏,从善如流地点头:“好——”
钱丽娜却炸毛了:“不是!合着你们就逮着我家阿焱一个人欺负啊!”
谢澜之那双隐匿在昏暗光影中的眼眸,半眯着眼眸,凝视钱丽娜与黎鸿焱二人。
“丽娜,不只是黎鸿焱,还有你,你不必为了避嫌再装疯卖傻,你的老师被誉为华人圈里最著名的经济学家,是经济金融学院的院长,不要浪费了你的才能,我名下的分红股份会给你一部分,利用你跟阿焱的所学我相信,郭家会再上一层楼。”
低沉有力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郭老太爷从佣人手中接过茶杯,灌了大半杯后,缓缓站起身来。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老了,不想再折腾了,也想再多活几年,说不定还能有机会看到曾外孙娶妻生子的那天。”
老太爷目光和蔼地看向钱丽娜跟黎鸿焱:“都是一家人,你们大表哥放心你们,你跟阿焱又都有真才实学,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为别人效力,不如为自家做些努力,挣得多你们拿到的分红也多!”
钱丽娜打量着三个表妹,见她们一个比一个事不关己。
至于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姨太太,声都不敢吱。
谢澜之忽然喊道:“黎鸿焱,你上前来。”
黎鸿焱快步走上前,从楼上扔下来一个东西,精准无误地落入他怀中。
他拿起来一看,是个扁盒药膏。
谢澜之淡声说:“这是阿姝给的药膏,她心疼几个表妹,回头别忘了给她们涂药。”
“谢谢小表嫂!”
四个表妹又惊又喜,异口同声道。
谢澜之扯唇道:“你们四个挨过家法后再上药,好好长记性,省得下次再犯!
话毕,他转身快步离开,徒留楼下的一片惨叫哀嚎声。
钱丽娜低吼:“活阎王!”
钟曼哭嚎:“大表哥你好残忍!”
邱玲玲咬牙切齿:“他凭什么有老婆!”
袁娅红着眼眶哭腔道:“呜呜呜……我好怕疼呜呜呜……”
卧室内。
秦姝衣衫半解地坐在床上,往肩上消过毒的伤口二次涂抹,快速止痛恢复伤势的药膏。
谢澜之一进门就看到,大片如雪的白肤,在暖光下折射出勾魂夺魄的美。
秦姝听到身后的动静,黛眉轻蹙:“老公,你帮我上药,我涂不匀。”
谢澜之喉结轻滑,哑声道:“……好。”
他走上前接过药膏,蘸着药膏,往明显不那么红肿的伤口涂抹。
秦姝眯起双眼,细细感受肩头伤势的凉意,红唇吐出撩人的声调。
过了片刻,药膏被放到桌上,发出沉闷声响。
谢澜之单膝抵在床沿,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去解秦姝的衣扣。
他低沉淡漠的声音响起:“阿姝,我之前有没有说过,不要出门,最近香江不安全?”
秦姝在衣扣被解开第一颗时,唰地一下睁开双眼。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谢澜之:“你在做什么?”
谢澜之低垂着眼帘,动作不紧不慢地解扣子:“做错事就要受罚。”
秦姝眼看身前的风景,就要露于空气中,连忙按住男人骨感分明的手。
她声音娇凶道:“我认罚!我认罚!你别解了!”
谢澜之手上动作停了,熠熠生辉,摄人心魄的幽邃眼眸凝着秦姝。
“阿姝,你选家法,还是由我亲自来罚?”
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敲击在秦姝的心上。
什么意思?
家法?被藤条抽打吗?
秦姝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她最怕痛了!
迎上谢澜之仿佛蛰伏一团火焰的眼眸,她紧张地吞咽口水。
“你、你要怎么罚?”
谢澜之轻轻捏着秦姝的小巧下颌,唇角漾起一抹弧度:“罚你不痛,还能长记性。”
秦姝目光微垂,盯着男人不可描述的某地。
她在心底估算着。
不痛?
谢澜之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