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羞辱的话,传进即将走到谢澜之身边的秦姝耳中。
她眸光一凛,娇媚动人的脸庞,浮现出一片肃杀。
坐在沙发上的谢澜之忽然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踱步上前,抬起大长腿,朝着黄毛的腹部踹去。
“嘭——!”
黄毛被一脚踹飞了,砸在包厢的墙上,狠狠摔在地上。
人满为患的包厢,陷入诡异的静谧,氛围瞬间变得凝固起来。
气场全开,霸气十足的谢澜之,看都不看秦姝一眼,径直朝黄毛走去。
谢澜之抬脚踩在黄毛的脸上,身体微微前倾,眼帘耷拉着睨向他。
“我暖床的小玩意,你也惦记?不想活了?”
低沉悦耳的男音,听起来没有多少情绪起伏,却蕴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黄毛抱着谢澜之脚上的皮鞋,叫嚣道:“兰少,一个女人而已,你不至于吧?”
“哈哈哈……”
谢澜之肩膀轻微抖动,笑得邪里邪气,给人一种特疯批的感觉。
下一瞬,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阴沉偏执的病态。
谢澜之目光阴鸷地盯着黄毛:“是不至于,可我讨厌自己的东西,沾染上杂碎的气息。”
他从后腰摸出一把枪,对准黄毛的脑袋,眼神透着轻慢,腔调散漫。
“我这人霸道惯了,哪怕是不要的东西,也不许任何人碰,碰者死!”
谢澜之目光森然地盯着黄毛,食指缓缓扣动扳机,周身肆意的杀气丝毫不掩藏。
黄毛惊呆了!
没想到这个内陆的公子哥,行事如此嚣张跋扈。
他拔高嗓音吼道:“伊藤君救我!”
从秦姝的身后,响起陌生男人流利带有口音的华语。
“兰桑,李桑只是被你的女人诱惑。”
“华国不是有句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兰桑何必为了一个下贱的暖床婢,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秦姝捏着包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
是他!
伊藤清太郎!
谢澜之的唇角漾起弧度,举起手中的枪,对着眼前的墙壁开了一枪。
没有枪声响起。
他转过身,薄唇微启,自己配音:“砰——!”
包厢内的众人露出错愕的表情,谢澜之漫不经心道:“来见伊藤君时,早就被搜过身了,我的枪里怎么可能会有子弹,唬人玩的!”
他迈着六亲不认,拽里拽气的步伐,走到秦姝的身边揽着她的肩。
“娇娇,吓坏了吧?”
男人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对待小玩意的轻慢,活似哪家的浪荡公子哥。
秦姝眨了眨眼,平静的脸色瞬间被恐惧覆盖,把脸埋到谢澜之的肩上。
“呜呜呜……吓死我了,少爷你坏!”
谢澜之轻佻地勾起秦姝的下颌,声音端的是轻慢玩味:“好娇娇,不怕,你这一哭,哭得我心肝都颤,怕是要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把你给办了。”
秦姝眸光微闪,眼底一秒就憋出泪意。
谢澜之指尖在她肩头按了按,唇角勾起恶劣弧度,搂着人来到沙发前坐下。
他大刀阔斧地倚在沙发背上,让秦姝坐在左腿上,指向右边的中年男人,拖着长长的腔调,
“来,娇娇,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伊藤清太郎,山口组株式会社的社长。”
秦姝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清澈妩媚的眼眸,胆怯地去看伊藤清太郎。
她娇滴滴问好:“伊藤君好——”
心底却道——狗日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伊藤清太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姝,眼底流露出诧异的惊艳,还有赤倮的婬、欲。
谢澜之看到了,似点漆的眼眸微眯,嗤笑出声:“伊藤君不会也惦记上,我这暖床的小玩意了吧?”
伊藤清太郎喉咙吞咽了两下,目光期待地看向谢澜之。
他虽然没有明说,渴望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秦姝的皮囊太漂亮了!
过于出众的风情美貌,魅惑勾人的眼眸。婀娜多姿的丰腴柔润身材,无一不挑动所有男人的心。
让人恨不得,把她扒光了,直接就上。
“嗤——”谢澜之轻抚秦姝挽起的黑色秀发,拖着慵懒腔调说:“换做其他女人,你想要送你又如何。”
他捏起秦姝的下巴,语气特不正经道:“可这个,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伺候了我快十年,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毫都属于我。”
伊藤清太郎惊讶地问:“十年?她多大了?”
他错愕地盯着秦姝,那张看起来也就十多岁的脸。
秦姝垂下眼帘,掩起眸底的汹涌恨意,身体放松地倚在谢澜之怀中。
谢澜之把她当作玩物似的,浑身上下轻佻地把玩起来,张口就胡说,
“我们娇娇才十六,她不止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还是我的一个女人,就算是送人,也要等她成年后,我还想再多玩她两年。”
秦姝听后不开心了,在谢澜之腰侧,隔着衣服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