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分毫。”
金春花红着眼睛怒骂:“贱人!无耻!恶毒!”
谢夫人眸光一厉:“阿坤,掌嘴——”
“是,夫人。”
坤叔走到金春花的面前,扬手给她几个大嘴巴子。
金春花狼狈地趴在地上哭喊:“你们谢家欺负人了!”
“你们以势压人,欺负我一个烈士遗孀!我要去告你们!”
秦姝沿阶而下,客厅的一场闹剧,尽入她眼底。
“这是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
谢夫人冷意脸色,立刻露出温婉的笑容,站起身走向秦姝。
“阿姝醒了,是不是饿了?厨房给你留着饭。”
秦姝摸了摸肚子,饿得有点头晕眼花,笑着说:“饿得我现在能吃下一盆饭。”
她昨晚没睡好,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期间还惊醒一次。
好不容易快天亮才睡过去,一睁眼都十点多了。
谢夫人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挽着秦姝的胳膊往厨房走去。
“你孕期嗜甜,阿花嫂给你做了好多甜食……”
金春花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十分刺眼。
她不甘地谩骂:“郭静宜!秦姝,你们这对婆媳好恶毒!”
“秦姝,你知不知道,秦宝珠的孩子差点保不住?她现在住院保胎,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还有你郭静宜!看似好心肠,实则就是蛇蝎毒妇,手段狠毒,世上怎么有你们这样恶毒的人!”
秦姝顿足在原地,回头去看,面部狰狞扭曲的金春花。
她诧异地问:“秦宝珠住院了?”
金春花狼狈地爬起来,坐在地上,仰头怒视着秦姝。
“你装什么傻,如果不是你让延老去杨家,又怎么会知道杨云川生不了孩子!”
“宝珠被怀疑偷男人,差点被杨云川给打死!你这个蛇蝎心肠的狐媚子,早晚会遭报应的!”
秦姝扯了扯娇艳的红唇,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坤叔。
“坤叔,您受累,再给她几巴掌。”
“是,少夫人——”
“什么时候她的嘴干净了,再让她说话。”
“明白——”
见坤叔动了,秦姝径直走进厨房。
谢夫人眼神阴鸷地睨向金春花,“痴线啦你,仲讲野,痴你条神经线啊!”——(神经病啊你,你在讲什么,神经病!)
金春花听着谢夫人不是很字正腔圆,惯性慵懒带着怒意的话。
她一个字都没听懂,气愤道:“你给老娘说人话!”
谢夫人非常斯文地骂道:“顶你个肺!”
她指着金春花,对坤叔说:“掟出去!”——(丢出去)
坤叔拎着金春花,把人拖死狗一样拎走了。
当然,金春花的一顿巴掌也没跑。
坤叔非常尽职尽责,执行了秦姝的吩咐。
厨房,饭桌上。
秦姝吃着做工精美的虾饺,味道鲜美的甜粥,一脸的惬意与满足。
谢夫人走进来,坐到秦姝的身边。
“阿姝,你不要介意金春花的那些话。”
秦姝满心都放在美食上,哪里有时间在意那些。
她歪着头,俏皮地说:“她的嘴臭气熏天,比臭水沟的水还要臭,我才不要听呢。”
谢夫人满脸欣慰,笑道:“这就对了,以后不要理她们这种人,都死蠢!”
秦姝夹起一个虾饺,口齿不清地问。
“秦宝珠住院了,是怎么回事?”
谢夫人撇嘴道:“她被杨大柱的侄子打了,下面见了血,要住院保胎。”
秦姝若有所思地颔首:“原来是这样。”
没过几天,秦宝珠出院了。
这天,杨家搞出来的动静很大,很吵闹。
正在给孙强针灸的秦姝,下针的手很稳,丝毫没受影响。
坐在一旁的孙文昊,起身透过玻璃窗看到,停在杨家门口的车。
秦宝珠被人从车上,小心翼翼地搀扶出来。
“那个丑女人出院了?”
孙文昊的嘴,还是一如既往没个把门的。
趴在木板床上的孙强,抬头呵斥。
“文昊!注意你的言辞!”
孙文昊摸了摸鼻尖,低声反驳:“本来就很丑,每次见她脸上都带着伤。”
秦姝把最后一枚银针,扎在孙老后背的风门穴。
她揉了揉久坐不动的后腰,缓缓站起身来。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给您施针。”
孙文昊闻言,快步走上前,谄媚道:“辛苦小婶婶了。”
秦姝轻抚腹部,眉梢轻挑:“孙老,从今天开始算,您还有倒计时十年的寿命,且活且珍惜吧。”
后背扎满银针,六十出头的孙老,闻言笑开了花。
“多谢小神医,这十年寿命,足矣。”
被痛苦折磨数月死去,跟倒计时十年寿命相比。
他这是祖坟冒青烟,遇到了大贵人,如何不开心。
腿脚痊愈的权叔,突然从门外快步走进来。
“少夫人,人找到了!”
秦姝闻言,妩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