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声音发紧地问:“吃完药会好吗?”
老中医叹了口气,轻轻摇头。
满脸不耐的杨云川,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交谈,臭着一张脸。
“上火就上火,多喝点水就行了,吃什么药,那么苦的药我可不喝!”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无知妇人!让我丢了好大的脸,村妇果然是村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老中医瞧着杨云川文质彬彬,一身的知识分子气息,没想到说话如此粗鄙。
等人走后,他对脸色煞白,还挂着伤的秦宝珠说,
“孩子,他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你们不会有孩子的。”
秦宝珠脑子很混乱,急切地问:“就不能治好吗?或者是其它什么办法?”
老中医摇头:“不节制,早早就开了荤,要是早几年过来,说不定还可以调理,现在晚了,药石无医。”
“哇——!”
秦宝珠顿时就哭了。
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会这样?
前世,秦姝明明跟杨云川生了四个孩子。
一家人被电视台采访时,幸福的让她又嫉妒又恨,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四个孩子……
秦宝珠忽然意识到什么,秦姝这一世又怀孕了。
谢澜之是绝嗣,她一定是不要脸的,跟其他野男人厮混在一起。
前世那四个孩子,也不是杨云川的,是秦姝出轨的产物。
想到这里,秦宝珠眼底浮现出某种坚定情绪。
她从兜里掏出所有钱,都扔到老中医的脸上,表情凶狠地警告:“今天的事,你给我烂到肚子里去,要是敢传扬出去,我砸了你的店!”
话说完,秦宝珠急匆匆地离开。
站在桌前的老中医,本来还挺同情秦宝珠的,没想到换来一顿威胁。
登时,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无知!愚昧!”
老中医嘴上气愤不已,洒落桌子上的钱却极快地捡起来。
今天这钱挣得真容易啊。
少说有二十块,晚上回家可以给孙子买肉吃了。
秦宝珠离开后,直奔投币式公用电话亭,往家里镇上打了一通电话。
在等待期间,她蹲在电话亭前,神经兮兮地啃咬指甲。
杨云川就算是不能生,可他未来还是首富,还有杨大伯这样的亲戚,能继承一大笔遗产。
所以,她不能放弃,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秦姝能做的事,她秦宝珠也一样可以!
过了半个小时,秦宝珠再次把电话打过去,这次接电话的是她妈。
秦宝珠哭着说:“妈,杨云川是绝嗣,我必须要怀一个孩子……”
夜幕降临。
谢家,卧室。
挂着红绸缎窗帘的窗户前,闪过半抹人形阴影,清楚听到屋内的动静。
“谢澜之,不要了……”
“要的,阿姝不要这么娇气。”
“嘶!可是好痛啊……”
“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讨厌你……真的好疼……”
“一会就不疼了,乖,很快就好。”
引人遐想的声音,听得窗外的人面红耳赤。
秦宝珠趴在墙角,听得心里直痒痒,无声地骂了一句:“狐媚子!”
秦姝都怀孕了,还一副婬荡样子,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勾搭谢澜之伺候她的。
然而,卧室内。
谢澜之跟秦姝做的事,再正经不过了。
因为秦姝怀孕避免她弯身,谢澜之亲自给她洗脚。
洗着洗着……谢澜之抱着秦姝的玉足,用指腹给她按揉穴位。
在谢澜之按到某处穴位时,秦姝实在是撑不住了。
她身体后仰,两只胳膊撑在床上,抬脚踩在男人赤倮结实的胸膛上。
谢澜之顺着精致淡粉的脚踝,扫过白如玉的纤细美腿,看向神色可怜巴巴的秦姝。
秦姝如秋水般泛起涟漪,勾人神魂的媚眼上挑,凝视着谢澜之。
只听她娇媚嗓音求饶:“真的好痛,不按了好不好?”
谢澜之呼吸一紧,抚摸着踩在身上的玉足,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
过了好半晌,他才哑声道:“好,你先休息,我去倒水。”
谢澜之端起搪瓷盆起身,迈着不自然地步伐往浴室走去。
危机解除的秦姝,身体放松地躺在床上,笑盈盈地望着谢澜之的背影。
她看到了……
男人起身时,再极力掩藏,也逃不过她警惕的双眸。
秦姝摸了摸薄红的耳朵,娇声抱怨了句。
“属驴的!”
她非常庆幸,现在怀孕了。
否则,还知道被谢澜之怎么欺负。
“谁在那里?!”
谢澜之刚准备进浴室,不经意瞥到窗外晃动的影子。
他丢下搪瓷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