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的苦。”
他倾身在秦姝脑门上轻啄了一下,凑近她耳边低语:“我走了,等我晚上回来,你休息的时间够久了,也该让我再抱抱了。”
被亲了的秦姝,心尖一颤,白皙脸颊晕染出一层淡粉。
谢澜之说的抱,此抱非彼抱。
这男人刚开荤,就憋了大半个月,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秦姝站在原地目送男人离去的高大背影,耳根子有点发热。
想到谢澜之的恐怖体力,她的双腿忍不住地发颤,连带后腰,都涌起一股酥麻酸痛。
秦姝脑海中回想起,两人的初夜场景。
那一晚,她丢尽了脸,还因体力不支昏迷过去。
谢澜之简直太会了,花样还多。
也不知道他一个初哥,哪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法。
秦姝拍了拍发烫的脸,努力把脑海中,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挥去。
当晚。
秦姝忍着羞涩,把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又惊又怕。
她开始期待,谢澜之在外面体力消耗过多。
最好是,没有力气再来折腾她了。
秦姝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会坐起来咬指甲,一会又把玩着精细小巧的银针。
总之,一颗心就是静不下来。
她有点害怕谢澜之,怕对方那些花式玩法。
对方每次不把她逼得哭出来,绝不给她一个痛快。
另类的濒死体验,秦姝也不是没有体会到,愉悦至上的快乐。
只是她在这个过程中,实在是太丢脸了,弄得屋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秦姝倏然灵光一闪,心底冒出一个很绝妙的主意。
谢澜之的精力总是这么旺盛,斗志昂扬的,天赋异禀之地,也非比常人。
要是给他喝点清心寡欲的药,自己是不是就能少受点罪了。
秦姝眯起双眼,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极了。
就在她下地,准备去行动的时候。
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少夫人,少爷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秦姝的表情又惊又喜。
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他有没有说去做什么?”
阿花嫂笑着摇头:“少爷让人给您捎来了锦记点心,您要不要吃一些?”
“要吃!”
秦姝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接过带有余温的点心。
她最近很嗜甜,尤其是锦记的点心,根本无法抗拒。
这一晚,秦姝吃完点心后,心满意足地睡了。
她睡前的种种纠结,早就随着谢澜之不回家,被抛之脑后了。
而远在郊区小楼的谢澜之,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郊区,小洋楼。
点燃壁炉的房间,暖烘烘的。
脱下军装的谢澜之,把白色衬衣挽到小臂,眼神凌厉地凝着不远处的血人。
他今晚准备回家的时候,得知这里有人承受不住撂了。
谢澜之知道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谢家来的,却不知他们盯上的会是他妈。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盯上,稍微想想,都知道绝对是让人无法去深想的事。
“澜哥,你右眼皮怎么总是在跳?”
身侧忽然传来,阿木提充满疑惑的询问声。
谢澜之早就感觉到了,他这右眼皮至少跳十多分钟了。
他就是想破天都猜不出来,秦姝差点给他弄出来,让他跟羊尾没什么差别的药。
毕竟,谁家媳妇会因为丈夫欲望过盛,要搞让人吃了蔫头耷脑的药。
谢澜之按了按还在跳的右眼皮,嗓音冷冽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水弄来没,赶紧把人给泼醒!”
“我再去催一催!”
察觉出他不高兴,阿木提直接开溜。
哗啦!
角落里,趴在地上的络腮胡外国男人,被泼了一盆冰水。
男人瞬间就清醒过来,睁眼就开始骂人。
“fuck you!”
谢澜之薄唇勾起森然弧度,仰着头左右摇摆舒展脖颈,迈着优雅沉稳的步伐走上前。
趴在地上的络腮胡男人,在抬头的瞬间,被谢澜之用力扼住了后颈。
他俊美斯文的脸上,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优美薄唇吐露出流利的外语。
“you bastard!”——[你这杂种!]
下一秒,谢澜之便快如闪电般地出手,一拳挥在男人满是血的脸上。
络腮胡男人的脸被打歪了,龇着染血的牙花子,冲谢澜之表情扭曲地笑了。
他张开嘴,骂道:“n of bitch!”——[狗娘养的!]
谢澜之的目光幽邃而深沉,下手的动作愈发狠了几分。
直到他视线下移,盯着外国男人的脆弱之地。
谢澜之把人丢在地上,对一旁跃跃欲试的阿木提说:“你来,把他给废了!”
“好嘞!”
阿木提挽起衣袖,拿起一把剪子,朝络腮胡男人走去。
他指了指男人的裆部,用半生不熟的外语,中西结合道。
“dick!”——[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