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着欲念的沉色眼眸,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她压低声,低喃着问:“你抱我来这做什么?”
谢澜之言简意赅道:“吃饭,填饱肚子。”
没有胃口的秦姝,知道接下来会消耗力气,不吃,会让她撑不住。
在谢澜之的投喂下,她勉强吃了不少东西。
深夜,卧室。
大院的喧哗渐渐平息,路边的灯光闪烁出昏暗光晕,映照在挂满红绸的窗户上。
在灯光的折射下,红绸之后隐隐约约,显露出娇小曼妙的人影。
“谢澜之,我、我困了……”
隔着玻璃窗,能清晰听到屋内,百转千回的撒娇声腔。
声音好媚,只是气息微弱而不匀。
娇滴滴的嗓音,仿佛一簇羽毛挠在人心尖。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红绸被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攥在手中。
很快,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轮廓,被灯光折射出长长的影子。
修长的影子形态,好似吃人的鬼魅,瞬间吞噬了娇小的身影。
红绸突然飘动,轻轻摇曳,抓着绸缎的白皙纤细小手,淹没在浓艳的色彩中。
那只手倏松,又骤然收紧……
静谧的院落,忽然响起一道充满穿透力,似痛,似难耐的哭腔。
夜空皎洁的弯月,刹那间被乌云遮盖,好似羞怯了,蒙上了一层遮羞布。
“撕拉——!”
挂在窗前的红绸,被扯断了。
室内的场景,也清晰显露出来。
秦姝那张娇媚艳丽的脸蛋,布满了让人心生怜惜的泪。
盈盈一握的腰,被蕴含力量,泛着青筋的手紧箍。
身后传来男人温声软语,轻哄的声音:“阿姝,乖一点。”
通过玻璃窗,能清晰看到秦姝红唇微启,娇媚脸庞露出的惊慌失措,还有眼底放大的恐惧。
在刺骨寒冷的冬日,她呼出的馨香气息,在玻璃上快速形成一团白雾。
白雾还未消散,就被更大面积的雾气覆盖。
秦姝的呼吸,随着一旁摇曳的红绸,一起乱了。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璀璨而绚烂的烟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身体好冷,心底却一片燥热。
秦姝声音哆嗦道:“老公,我冷,回去吧……”
眼角眉梢溢满隐忍的谢澜之,修长身躯微俯,心口贴在秦姝赤倮的曼妙美背。
他牙齿微启,咬了一下,秦姝泛红的耳朵。
“我抱着你,好不好?”
男人气息暧昧撩人,隐隐夹带着一点自得的慵懒笑意。
低哑嗓音在秦姝耳边响起时,她都快急哭了。
“窗帘掉了,会被人看到的!”
秦姝抓着手中的红色绸缎,羞得往谢澜之的怀里靠。
为了不让她冷到,谢澜之的腰,弓得越发低了,把娇小的人完全揽入怀中。
他的拥抱充满侵略性,也太用力了些……
秦姝几乎在瞬间,浑身一激灵,扬起优美的天鹅颈。
倒影在墙上的影子,衬得她似是濒死的天鹅,惨烈又美艳。
谢澜之眼疾手快,捂住了秦姝张开的嘴,把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下一秒,他把扯掉的红绸缎,披在秦姝的身前。
秦姝眼神慌乱地看向院落,生怕会有人在楼下路过。
与她密不可分的谢澜之,清晰感受到她的紧张,薄唇浅勾,呼吸略微重了几分。
他缓了缓,喟叹一声,哑声道:“阿姝真是热情好客,不舍得我离开?”
秦姝拉起红绸窗帘,挡住另外半扇玻璃窗户,泫然欲泣地凝向身后的人。
“别欺负我了,赶紧回去!”
不是她好客,分明是有人不请自来。
来就来吧,还肆意妄为,破坏力也很强!
秦姝的娇凶哀求,令谢澜之骨子里的恶劣冒出来。
男人低头在她脖颈,轻轻嗅了嗅,慵懒嗓音玩味地问:“阿姝不想欣赏窗外的雪景吗?”
秦姝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看了不看了!赶紧回去!”
她算是看出来了,谢澜之骨子里的腹黑,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这个男人就是属狐狸的,平时看着斯文自持,其实最是不正经,也最狡猾了!
一只手落在秦姝的腰上。
男人贴在她耳边,悦耳温柔的声音随之响起。
“阿姝的腰,柔韧度很好,很适合跳舞。”
刚夸完人的谢澜之,又漫不经心地问:“还能,塌下吗?”
秦姝的双眼微微睁大,不等开口说话,许是站得太久,腰肢一麻,腿膝不小心碰到冰凉的玻璃上。
她长发上绑着的发绳,因突如其来的冲击,缓缓下滑。
如瀑布般的黑长秀发,瞬间披散下来,把秦姝一直紧张的美景也随之遮掩。
这般妖媚入骨,风情万种的秦姝,好似妖精一般。
她撩人心弦的媚态,清晰映入刚做完坏事,让秦姝碰到玻璃的罪魁祸首眼底。
谢澜之眸色暗了暗,在顷刻间,欲念涌动……
秦姝察觉出来了,一双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