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巴富贵二百多斤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
地面都感觉跟着晃动了几下。
“哇哇哇——”
巴富贵疼得哇哇哭起来,把正在撕扯的巴家夫妇惊动了。
谢澜之面无表情,淡定地收回气场两米的大长腿。
小胳膊小腿的秦姝,沉着娇媚的脸庞,冲到巴富贵的面前。
她抬起脚,朝巴傻子的脆弱,狠狠地踹去!
“嗷——”
一声凄惨嚎叫。
巴富贵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秦姝把散乱在脸庞的发丝挽到耳后,冷眸睥睨着躺在地上,双手护着伤处的男人。
“死肥猪!你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就你这蠢样子,完全是胖子界的一颗老鼠屎!跟特么从粪坑里爬出来的一样,从里到外都散发出屎一样的味道!”
看似痴傻无害的巴富贵,实则继承了父母的狠毒。
这种人最让人可恨,是人渣中的败类!
“小贱人!你在干什么!”
披头散发的巴婆娘冲上前,把身材娇小的秦姝一把推开。
毫无防备的秦姝,被推得往后踉跄几步。
在她身体后仰,即将摔倒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住。
秦姝落入弥漫着熟悉气息,肌肉紧绷,充满安全感的怀中。
谢澜之刚扶稳落入怀中的腰肢,秦姝噌地一下窜到巴家母子面前。
“别跟我大呼小叫的!我跟你们说,今天这事没完!”
“你儿子对我耍流氓!这件事后果很严重,我要是不弄死他,名字倒着写!”
秦姝是真的气炸了,娇媚动人的脸庞溢满愤怒,寒意逼人的美眸,没有一丝情感。
巴婆娘倒打一耙道:“那也是你自己不检点!长得这么风骚,穿衣服露胳膊露腿的,不就是专门出来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就知道勾引我儿子,我呸!”
秦姝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
“funny ud go pee!”
字正腔圆的标准英伦腔,从她娇艳红唇优雅地吐露出来。
“……”
洛西坡村民听不懂外语,却听得懂谐音。
只是这骂人的话,音调好听又怪异。
秦姝直白又优雅的脏话,传进谢澜之耳中,表情非常惊讶。
他第一次知道秦姝这张嘴,不止怼人厉害,连骂人都如此清新脱俗。
在众人陷入安静时,巴富贵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秦姝的小腿就刺去。
“阿姝,小心!”
身后传来男人急切,破了音的惊呼声。
秦姝眼尾余光捕捉到,刀刃闪烁出的冷光,肤色如玉的脚踝,一个横踢甩出去。
咔嚓!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匕首落地的声响。
“啊啊啊——”
“好痛!娘!爹!我要痛死了!”
巴富贵托着断了的手腕,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脸上的横肉也抖动着,丑到没眼看了。
巴书记本来还忌惮谢澜之的身份,眼见唯一的儿子被人废了手。
他指着秦姝,对院子里的村民,低声吼道:“把人给我绑了!”
“我看谁敢!”
谢澜之怒视拎着柴刀的村民,气场大开地把秦姝拉到身后护着。
他手上的枪再次上膛,枪口对准了周围跃跃欲试的众人。
巴书记冷着脸,神色阴鸷道:“一个女人而已,像你这样的身份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这一个我巴家要了,你开个价!”
他随意的语气,仿佛女人只是供销社货柜上的商品。
谢澜之纹丝不动,声音低沉阴冷:“谁敢动她,尽管来试试!”
他食指缓缓扣动扳机,表明了态度。
巴书记的表情越发阴狠瘆人,气急败坏道:“好!那你们就一起留下!”
他对院里的汉子们说:“把他们都绑了,等我儿子今晚洞房后,男的抬到天鹰岭扔到悬崖底下,女的见者有份,人人还能分到喜钱!”
往常的村民肯定非常乐意,既能拿到钱,还能跟美得跟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春风一度。
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
可看着谢澜之身上的军装,村民们都怂了。
谢澜之瞳孔微沉,冷眸睨向巴书记,厉声道:“我看你是疯了!视人命为儿戏,强迫妇女,十条命都不够你判刑的!”
“哈哈哈……”巴书记仰头大笑,得意地摊手:“谁看到了,谁有证据?”
他指了指天鹰岭的山头,笑着说:“每年进山的人死几个很正常,如果有人发现你的尸体,也只会认为是你时运不济,横遭意外,跟我巴家有什么关系!”
巴书记眼神阴冷地盯着秦姝,婬邪一笑:“至于她,早晚会去陪你,不过要把我们都伺候好了之后。”
谢澜之握着秦姝的小手,带着枪茧的手指,安抚性地捏了捏她掌心。
情绪紧张的秦姝被安抚到,对这里的彪悍民风,有了新的认知。
谢澜之紧绷的下颌微抬,冷冷地勾起唇:“那就试试,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