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钱多多倒是没有太大的感受,她摸了摸小师妹的头发,问:“师妹,这灵草园是什么地方?” 白惜一听更是心疼,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她抽了抽鼻子:“能干啥,就是去种草啊。” 又看了看钱多多一脸不知情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她许多事情都忘记了。 肯定不清楚灵草园是个什么地方,哎,其实糊涂了也好。 白惜长叹一口气,给钱多多大概说了说情况。 一、这灵草园名义上是归药谷峰管辖,但实际上,各个药谷的弟子都有属于自己的药田,这儿的园子就是被废养的。 二、在灵草园的弟子基本都是在炼气期或者是杂役外门弟子。哪怕是杂役弟子,只要做够一定的贡献点,都会赶紧跑路。 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灵草园的园主,常年不管园内的事情,而且脾气出了名的极差。 总结以上,这是个鸟不拉屎的流放之地。 一想到这里,白惜语气低落了不少:“师姐,咱们以后就不能一起修行了。” 倒是钱多多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了,因为这修仙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据师妹所说,玄清仙宗的弟子并非简单的闭关修炼,弟子们都是要去听讲授课,每日练习功法,还要每月进行考核,除了宗内,几大宗门之间的切磋较量也是经常有的。 当然了,弟子们还需每月做宗门任务,积累实战经验,为宗门出力。 上辈子加班猝死的钱多多:上下五千年的“卷”道都是源远流长的,她累了。 宗门的处置剥夺了身份,严格来说,就算在灵草园,她也不算是正式弟子了,这玄清仙宗的事也和她没太大关系了。 能在灵草园咸鱼养老,挺好的。 她对上白惜忧愁的目光,只得拍拍她的手,认真开口:“没事的,其实我也不难过,能有清闲的日子也不错。” 钱多多见白惜一副师姐我知道你在强颜欢笑的哭脸,连忙转移话题:“对了,白惜,灵草园除了种草还有其他要做的吗,你再和我细说细说。” 师妹一听,更是欲哭欲泪,拽着她的手更是紧了紧:“能做什么?就是打理园子,种种灵草,浇浇花呀。” 芜湖~那这不是搞基建吗? 这回钱多多的眼睛都迸发出光芒了,挡都挡不住。 虽说她是个社畜打工人,但是心底有一个基建的梦,钱多多自幼父母双亡,在深山长大后靠自身努力打拼到大城市,从最初的农耕种植、烧菜做饭甚至是织衣做布都是有一定的经验。 明明差几万块就可以给房子首付了,哪曾想...钱多多叹了叹气。 既然她来了这里,原本的身体要怎么办呢? 她甩了甩头,把乱糟糟的想法抛在脑后,既来之则安之。 种田,美食。 这大概是每个人都想要实现的吧,打造独属于自己的生活。 小时候,身边的人都说她是最适合扎根农村的人,种植不仅有天赋,烧菜那更是一把好手。 白惜接到了任务,要下山半个月,所以钱多多是一个人去的灵草园。 萌新多多按照地图的指示下山。 在山脚的一个灵泉处,那一片绿树成荫的树林里,已经有几个年轻弟子站着。 这应该就是类似于传送点的地方吧? 因为不认识他们,钱多多也就安静站在一旁,她低头看了看腰间的芥子袋。 虽说知道修真界的神奇,但是全部的家当居然能装在这么一个小小的袋子,轻飘飘的,真是太省事了。 等待了几刻,远方传来一声嘹亮长鸣,她抬头看向那一片阴影。 那是一只巨大的鸟,身形及羽毛的颜色一看就像是高级神兽,那火红如烈焰般灼灼的羽翼让她忍不住惊叹。 旁边的弟子倒是习以为常,说说笑笑着,称今天运去好,居然是金鹏长老来接送。 钱多多有模有样的学着他们,顺着巨鸟垂下的翅膀爬上去。 哇,那柔软的触感,那羽毛的光泽度,每一根都透露着光泽和高贵,她没忍住又摸了两把。 金鹏也察觉到了,但是不以为然,馋它的人多的去了。 爬上去后,钱多多才发现鸟背上还有几个弟子。 这宗门内部不轻易允许弟子御剑飞行,而且御剑也是需要耗费灵力或者是灵石的,这种灵驾是宗门最便捷的出门方式之一了。 这也泰酷辣! 能在鸟背上翱翔,又能见到壮观景象,这一趟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弟子们上了灵驾,纷纷在口袋拿出亮晶晶的灵珠放到中间的蓝色袋子里。 “劳烦长老,我去一趟音韵峰。” “我去执事堂。” “我去剑峰。” 钱多多当然明白这是车票,她悠悠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三枚灵珠,放进去:“金鹏长老,劳烦送我去灵草园。” 她话音刚落,唰一下,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钱多多有所察觉,转过头冲他们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巨鸟觉得稀奇,问她一小姑娘去灵草园是为何? 巨鸟一个冲刺急转弯,她下意识抓住身下羽毛,却发现身下如履平地,连身旁的大风都被它挡在数尺之外。 再看了看其他人泰若自然的神情。 钱多多:.......打扰了。 她顺了顺思路,放下抓住羽毛的手:“犯了错,受罚去灵草园。” 在她一旁听到的几位弟子,恍然大悟得想起前几日的事,指着质问她:“你就是那个在宗门比武切磋时,暗算顾师妹的钱多多?” 原身在这点上确实无法反驳,犯了的事就是犯了,她也用了这具身体。 总而言之,福祸相依,骂名她也需承担。 “是的,我是钱多多。” 那几名弟子看向她的眼神顿时变得不屑鄙夷,冷哼一声,脚步挪远了些。 幸好的是,这里没有女主的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