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溢问道:“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
这样严格以后谁还敢进来?
当然也不能够太放松,否则以后那些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每个人一次机会,若是做不到的直接走人,再就是,我担心楚老板会安排细作进来,这一点就麻烦你盯着了。”
苏蔓溪最近也是有些分身乏术,而皇家商会自己要不是看着顾景灏的面子上,是不会给林嘉溢变随便出主意的。
林嘉溢也觉得很有道理,道:“那我这就实行了,希望以后在业内不会有这种事情。”
说着,他的脸上尽是些失落的表情。
苏蔓溪直接问:“你可是还有别的事情?”
最近林嘉溢似乎被和季雨枫走得很近,她也没有时间多问。
若是季雨枫和林嘉溢能够成为一对,自然是大家喜欢的乐见其成。
其余的,自己也只能专注顾景灏这边。
苏蔓溪很担心顾景灏的身体,他之前看着是装弱隐藏实力,但是最近受了那么多的伤怎么可能会熬得住?
而她也不想再看到顾景灏总是这样被针对。
救人是最重要的,至于凶手早晚也会出现。
苏蔓溪还不能跟所有人透露细节,能够解决问题的只有他们自己。
林嘉溢想着赵句都知道他喜欢季雨枫,也就没再瞒着苏蔓溪,把天边对季雨枫的感情说了一遍。
“其实我也觉得我有些和雨枫不般配。”
林嘉溢低着头尽是不自信的样子,商贾的地位也是实在是低了很多,和出身是世家,家里有个做国公的叔叔的季雨枫对比,他不管是做了商会会长,还是别的,最后都不如季家的背景。
听上去也是怪讽刺的。
林嘉溢叹息着:“撇开我的家世,我想雨枫也未必能够看得上我。”
这些话深深刺痛着自己的心。
其实,他也很好奇季雨枫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毕竟那可是连太子都可以舍弃的人,更别说是他的?
苏蔓溪安慰他:“你不去问问怎么知道她对你的感情?还有,季姑娘也是个实在的人,她不管喜不喜欢你,都不会因为商贾的事看不起你。”
这俩人的感情到底还是需要磨合的,而且她现在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做媒人,玩一把说错了,到时候成了一对怨侣可就不好了。
林嘉溢深知苏蔓溪这样说是在鼓励自己,但是他也不想那么激进,道:“我还是看情况吧,直接跟人姑娘说我要追她,她会被吓到。”
苏蔓溪道:“细水长流未必不是办法。”
林嘉溢苦笑了下,又道:“那是,就像太子妃和太子兜兜转转还是走在了一起,这个才是缘分。”
现在京城里的那些贵女不知道多羡慕苏蔓溪,能够有顾景灏这样的男子痴心不改。
苏蔓溪倒是沉默了会。
上辈子虽然觉得自己嫁错了人,可是也没有想到会和顾景灏有这样的羁绊。
仔细想来,已经分不清到底谁牵连了谁。
可是顾景灏总是尽可能保全苏家和她,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
林嘉溢感觉苏蔓溪的心态似乎变了,许是和顾景灏成了亲顾虑的事情也就多了些。
以前的苏蔓溪很果断,现在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是尽可能保留几分。
小厮走进来,道:“公子,主君送信来了。”
林嘉溢速速拆开了信封,看完以后才道:“太子妃,我得回家一趟,我母亲得了一场大病,雨晴的婚事也在谈的阶段,需要探视一番,商会就麻烦你找人看着了。”
“怎会如此突然?这样,你带着我苏氏医馆的大夫过去,他们都是医术精湛,定能够药到病除。”
苏蔓溪神情带着一些关心,也不敢冒然去请太医过去,怕皇后对此有很大的意见。
更怕反过来连累到林嘉溢。
林嘉溢闻言很是感动:“多谢。”
苏蔓溪赶紧让人通知苏氏医馆,顺便把梁大夫叫过来。
她等林嘉溢走了又开始钻研医书,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办法。
一鸣现在终于可以下床,只是身子骨虚弱无法再拿得动剑。
莺儿担心道:“拿不动就别勉强了,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她现在也不要求一鸣两边的事情都兼顾,只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的。
一鸣笑道:“我觉得我现在还行,你别太担心了。”
这几天看着莺儿总是自责,他的心里其实也不是很好受。
莺儿让他坐下来,“我说不行就不行,药喝完了就睡觉。”
一鸣无奈只好听话喝了,随即躺在床上睡着。
莺儿走出去忍着眼泪,她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以结束。
宫门外站着很多人,原本打算早上出发的顾景晟和顾景城为了送顾启,这才和顾景灏一起把人送到了轿子里,一些高等的侍卫跟着顾启离开。
顾启对这些儿子没有什么好交代的,自己只是去外面小住一段时间,并不是为了别的。
倒是顾景晟目送顾启在张洪泪眼下离开,奇怪道:“张公公您为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