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明星吓得腿都软了,他甚至想现在自宫还来不来得及自证清白。
“傅太太,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顾晚发出懒懒的轻笑声:“不用紧张,只要你答应跟我出席慈善晚宴,你的腿就不会断。如果我老公毁了你,我养你啊。”
横竖都是死,男明星一咬牙:“我跟你去。”
顾晚很满意。
回到傅宅,傅骁霆回来了,人在书房。
顾晚去了浴室洗澡,到现在她还哪哪都疼。
昨晚在床上傅骁霆把她当成没骨头的人,什么高难度动作都被他折出来了。
忽然,浴室的门开了,顾晚正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眼皮也懒得撩。
浴缸泛起了的浪花拍打着她,她才睁开眼。
傅骁霆穿着黑衬黑裤,正单膝跪地蹲在浴缸前,卷起衬衫袖口的小臂伸到水中央。
顾晚反应不及,没夹腿,她被摸得肌肉收缩起来,有点敏感,主要是疼。
“这么饿?没吃?”
不冷不热的讥诮。
因为她过于敏感。
顾晚脾气好了,从浴缸里抬起脚,透明的水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流,白嫩的脚将傅骁霆的手挑开。
“也可能是我胃口大,没吃饱。”
“嗤!”
很冷的笑。
傅骁霆没擦手上的水,在解衬衫纽扣。
他抽出皮带那一刻,顾晚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她被他弄坏了,今天再来,她明天可能下不了地。
但她又并不想软下来,一言不发的盯着他褪衣物。
傅骁霆下水,朝她伏身,水位上涨了很多,有些荡起的水浪从浴缸边缘溅出去。
他抬高她的腰,灵活有力的手指捉住她的脚脖子勾着他紧实的腰。
傅骁霆的肌肉纹理,人鱼线都很清晰。
他笑得坏又没温度:“我看看你胃口到底有多大。”
顾晚硬着头皮,嘴硬起来,死鸭子都甘拜下风:“你悠着点,别油尽灯枯了,到时候连星期天都排不上。”
傅骁霆咬了她嘲讽他的嘴,吸得她脑袋发晕。
他的手不安分,碰到她昨晚留下的淤青。
顾晚嘴再硬,身体是软的,微微战栗的时候,肌肉跟着抽动。
傅骁霆察觉到了,他心口发软,没法子对她下狠手,尽管他弄死她的心不止一星半点。
他拿开她缠在他腰间的腿,翻身而下,坐在她身侧没继续:“你再乱找男人,明天花好就不信顾。”
顾晚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了,心里松了口气。
她嘴巴乖了点:“好呀,不找男人了。”
她不洗了,爬出浴缸去淋浴间冲了身体,裹上浴袍,在盥洗台前擦脸。
顾晚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保养品都死贵,又遗传了她妈妈的好皮肤,看不出过了二十五。
她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平常的语气:“听说最近医美发展得不错,我去做下调整减龄,以后跟男孩出去玩,应该不突兀。”
不让她找男人,那她找大学生也不错。
傅骁霆在意她这张脸,她在想,她整个容,他会不会气死。
她很想惹傅骁霆生气,把平常她受的气通通还给他。
可傅骁霆好像不生气,也没什么反应,笃定她不会整容似的。
到底他的修养是在复杂的生存环境中历练出来的,在他心里,比她重要的人多了去了。
他会因为她丢他妈妈的戒指生气,会因为昨晚白素素被傅涉南睡找她出气。
可她被怎么样了,或者她怎么样了,他都懒得生气,连情绪都没有。
毕竟顾晚这个人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她没等到傅骁霆什么话,于是离开了浴室,换了睡衣睡觉。
傅骁霆上床后,还是一样的习惯,从她身后抱着她睡。
他这种习惯让顾晚越来越膈应,可她什么也没说。
翌日,顾晚就去了一家高档整容医院看项目,项目已经谈好了。
但她才走出整容医院,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他们不做她生意了。
顾晚问:“为什么?”
整容医院的人回复:“您别为难我们,现在没有整容医院敢动您的脸。”
不用想,傅骁霆干的。
他在她的世界只手遮天。
顾晚没时间去心烦这些,花好很多事情要做。
她忙了很多天,傅骁霆却没了踪影,顾晚也没打听。
今天她要参加慈善晚宴,稍微打扮后,穿了套限量版礼服。
她上了车后座,车子刚驶出傅宅,一声喇叭把她的车叫停了。
顾晚开了车窗,是傅涉南。
自从大半个月前,他把白素素给欺负了,就没在傅宅见过他。
想来傅涉南是躲傅骁霆去了,而且也没年轻人想住在这座宅子里,闷得很,还规矩多。
“嫂嫂,去哪儿?”傅涉南没发现上次是她算计了他,看到她还在目送秋波。
顾晚嫣然一笑:“参加活动。上次的事问出什么来了吗?”
她没提他睡白素素的事,那新闻刚爆出来五分钟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