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底下突然多了一盅汤,头顶盘旋着傅骁霆清冽好听的嗓音:“跟你换一碗。”
她还没同意,他已经端走了她喝了几口的。
顾晚嫌弃地看着他的汤,不打算喝。
傅骁霆看穿了她:“汤不错,要喝掉。”
他总能用从从容容的语气让人恰到好处听出这是需要服从的命令。
顾晚拖过汤盅,紧捏着勺子,不情不愿的快速把汤喝了,然后不吃了。
还没吃饱,但真没胃口。
她去了衣帽间,打算换衣服去公司。
可傅骁霆像个魔咒,缠着她不放。
她刚脱了家居服,在穿内衣,他跟进来了,手里拿着医药箱。
顾晚弯身拨动胸根部,钢圈底部和胸底部贴合后,快速扣上搭扣,伸手去拿裙子。
才碰到衣架,衣架就被傅骁霆滑动到一旁:“先上药。”
说实话,如果傅骁霆不乱搞女人,真把她当成妻子,偶尔那些小命令反而会像是宠溺。
可这个狗男人会对他在外面的女人也这样,就会显得格外膈应。
顾晚的舌头好了很多,不再大舌头,她口齿清晰:“不用。”
他滑走她的衣架,她直接把衣服拿下来,往身上套
内衣搭扣却被男人解开了。
他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顾晚真的很窝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昨晚她跟他说这样的生活,她很窒息,他又没放在心上。
傅骁霆面对她的怒火,神色冷淡:“擦药。”
他没什么情绪,仍是无形的命令。
用尽全力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难受,她摆烂了,把衣服往地上一丢:“你擦吧。”
傅骁霆拿出药膏,细致地帮她擦药,动作很轻很慢。
顾晚浑身不自在,但僵着没动。
他给她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上了药,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贴着她的内裤。
顾晚做不到再不动了,往后退一步,恼火道:“那里不能乱擦药。”
傅骁霆慢条斯理抽了张湿纸巾擦手,又换了药:“这个,专门擦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