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北城:“那你也得上幼儿园。”
后来,两人掰了好一阵子,小包子没拗过封陆北城,直接被他夹在手臂下面,关到车上去了。
一路上,顾南烟看到小包子那张委屈巴巴的脸就忍不住想笑,顾南烟一笑,陆北城也不住也笑了。
他俩一笑,小包子则是一脸无奈的患唉声叹气了。
心想,当小孩真不容易,上幼儿园太难了。
结果,顾南烟和陆北城把他送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小家伙看到他们班新来的年轻王老师,眼睛一下就亮了。
再见都忘了跟爹娘说,上去就把王老师的手牵住了,还问王老师有没有时间,邀请王老师去看电影,还说他们家有很多间房子,邀请王老师去他家住。
“……”不远处,小两口哑口无言。
直到小宝和王老师一起进幼儿园了,陆北城转脸看向顾南烟说:“顾律师,不愧是你的儿子,跟你一模一样。”
二十多年前,顾南烟不肯去学校,赵知秋说她今天有体育课,是那个新来的帅气体育男老师的课,顾南烟便跑得比谁都要快,还非得穿裙子去上体育课。
那一年,她六岁,刚上一年级。
想自己小时候,顾南烟被自己逗笑了,否认的说:“谁说的,我就没有干过这种事。”
只要她不承认,那就不是她干的。
陆北城乐了,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到自己跟前:“你没干过?要不要回去问问你妈?”
顾南烟:“半斤八两,半斤八两呗!”
今天的太阳格外热烈,大早上就有很燥热了。
两人说笑着,陆北城就把顾南烟送去顾氏集团了。
——
到了公司,顾南烟刚忙没一会儿,梁向晴拎着保温盒,一脸愁容的来了。
顾南烟看她满脸心事,问:“怎么了?怎么大早上一脸心事?”
把带过来的汤放在顾南烟的餐桌上,梁向晴拉开顾南烟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去说:“前两天的案子呗!别说我觉得吓人了,现在整个法政圈都觉得令人发指。”
“你说十几岁的小孩怎么那么心狠,手段怎么那么残忍,现在孩子,犯罪年龄越来越小,犯罪手段也越来越残忍心了。”
紧接着,又和顾南烟说:“当事人的父母过来委托咱们所,说是因为大坪村的案子他们一直关注到结束的,说相信咱们朝阳的律师肯定能还他们孩子一个公道,能让凶手一命偿一命。”
“谢主任又头疼,又无奈,毕竟是未成年人案件,案件很棘手。”
顾南烟听着梁向晴的犯难,她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看着梁向晴说:“未成年人保护法是保护未成年人的,不是保护未成年人犯罪的,这孩子手段残忍,平时的家庭教育或多或少会有不当或者过激的地方。”
“向晴你可以查一下孩子和父母平时出入的公共场合地方的监控,看能不能找出父母有过激的教育行为,如果有的话都可以作为证据。”
顾南烟气定神闲的点拨,梁向晴的脑子瞬间清醒,腰背顿时也挺直了,豁然睁大眼睛看着顾南烟说:“南烟姐,我被你点醒了,如果我们真能找到他父母有过激的教育行为,这样一来还能连他父母一起起诉。”
教唆未成年杀人,这罪名不轻。
之后,两人又深度交流了一下这个案子,顾南烟又教了梁向晴很多,梁向晴一改刚才进来的颓废,听完顾南烟的指点,喊着同事就一起去查线索了。
她的女神就是不一样,总在她想不明白的时候点醒她。
这会儿,梁向晴对顾南烟是越来越崇拜,刚刚还劝了她好一阵子,让她回来继续打官司。
因为也看出来了,每次和她聊起案子的时候,顾南烟都很感兴趣,很认真。
顾南烟只是笑着说,等机会合适再看。
目送梁向晴离开,看着她的热血沸腾,顾南烟觉得自己能这样出一份力,能把真相还原出来,也是一种幸运了。
人生,总会失去一部分,不会拥有所有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