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胥墨这一副主人翁姿态,倒是让伏迪梓皎不舒服,就想和他掰扯掰扯:“我去不去看芙儿,这是我的事,见不见我也是她的事,与你有何关系。我知道天宫隶属于天庭没错,可是她在天宫,也是一宫之主。别说你现在还不是天帝,就算你现在是天帝,她也是一宫主位,不能算是你的臣下,你也左右不了她。”
“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可是我得告诉你,哪怕你当上了天帝,哪怕……以后芙儿成了你的天后,也还是她想见谁就见谁的。阑胥墨啊阑胥墨,你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你在芙儿这里,没有你以为的这么重要,而最重要的是,芙儿的事,你更没有资格去指手画脚!”
对于他这些话,阑胥墨却是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们两个堂堂男子汉在这扯老婆舌做什么。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明明
白白告诉你,我知道芙儿心里有我,我心里亦有她。”
“既然如此,我们两情相悦,自然就没有你们旁人的事。我当初跟老祖宗说过这样一番话,我现在也这么跟你说。我不管芙儿心里现在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何时会下定决心,我自会给她时间想清楚。”
“可是如果在我给她时间想清楚的这段空档里,你小子要是想做些什么事,我便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行了,你既然要去天宫那边就去吧。芙儿在天宫休养了这么些时日,想来也烦闷的很,你去陪陪她逗逗趣,也是挺好。”
伏迪梓皎知道,自己在阑胥墨这里计较再多也无济于事。而他现在那一副无赖的模样,算是展露的彻底无疑。只怪他们当初都看错了,他以为他是个冷心冷情之人
伏迪梓皎在心里感叹着这些,人就出现在天宫门口。所幸的是,天
宫门口守门的女将士们是他认识的,他心里就想着,既然是熟人,那应该会给他开个后门让他进去。
可是却没想到,到底还是他想多了。
对于她们一脸正经的拒绝,伏迪梓皎很是无奈:“怎么,这么久没见,你们就不认识我了吗?我当初虽然是临时带领你们,可毕竟也算是你们的上司。就算刨去这身份,我还是鲛人国国王,来你们天宫这里,要见一下你们宫主都不行吗?”
“鲛人王殿下,真不是我们不通融,也不是我们死板。而是我们宫主早先就吩咐过,要我们好好守着宫门。您怕是不知道,我们宫主这段时间在宫里休养,我们宫主好不容易回来,可不能让她再累着了。我们不知道宫主在外头都经历了些什么,可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得好好守着她。您就行行好,不要来打扰吧!”
“应该是我请你们
行行好,我好不容易从我们鲛人国上来一趟,特意来看你们家宫主的。我知道她现在在你们这休养,可之前,她还在我鲛人国待着呢。你们就跟她通报一声,说我上来了,有要紧事找她,她见不见的,就随她自己,这总行吧!”
一听伏迪梓皎这都低声下气到这个程度,这两个女将对视一眼,还是派了个人去跟白芙蕖通报了。
这时候,正是白芙蕖感伤的时候,因为睡莲朱前几日走了没多久,脑子里也是挺乱的。却没想到,伏迪梓皎这时候又来了。
“他怎么来了?现在都喜欢往着天上来凑热闹了?他走了鲛人国怎么办?他还是鲛人国国王呢?一点担当都没有!”
本来白芙蕖不想见伏迪梓皎的,可一想到睡莲朱临走前的那些话,她想着还是有必要和伏迪梓皎再见一面。这小子就是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自己不跟他说清楚,他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也不会愿意过自己的日子。
于是对手下的人吩咐道:“去安排他到书房等我。”
当伏迪梓皎到了白芙蕖的书房时没多久,阑胥墨也来了。
所以白芙蕖来到书房时,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
她指着阑胥墨,皱着眉头问手下人道:“他怎么也在?不是跟我说就伏迪梓皎一个人来了吗?怎么还有他?
这下阑胥墨倒也够仗义,站起身好言好语地对白芙蕖解释道:“你别怪她们,是我自己进来的,在这她们怎么拦得住我?”
其实就连伏迪梓皎,也就是刚才看到阑胥墨进来的。他并不知道,阑胥墨竟然跟着他一起来了。
而在阑胥墨说完这话时,他也不是很高兴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是在我们面前显摆你有多厉害吗?这天宫上上下下都拦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