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报的也算是阑胥墨的心腹,听他这话,就斗着胆子问道:“好戏?是有什么好戏?”
“你这话一问出来,就知道你这是不懂这各种缘由了。说来也是因为你不太熟悉伏迪梓皎这个人,才会有此疑问。恐怕,他已经把主意打到咱们天上来了,所以才会把他的弟弟都叫到他身旁。”
“打主意打到我们这里?这和教导他的弟弟们有何关系?”
“之前,他是为了坐稳鲛人国王位,所以一一打压了他那几个弟弟,毕竟是竞争对手。可是现在,想来他也是看开了,定是想着,早些带出这几个弟弟,让他们得以担当大任,他自己好早些把鲛人国给脱出去。”
阑胥墨解释到这里,就长叹一口气,语气幽幽:“看来,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天宫宫主,还是要和我争一争了。可是怎么办呢,我岂是能善罢甘休之人?所以啊,我才
说等着看好戏!一场我和他之间,有关争娶天宫宫主的好戏罢了。”
那人一听是这么个缘由,赶紧就道:“这个,府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就不好参与了。”说完恭敬的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这人一走,阑胥墨就陷入了沉思。
白芙蕖到现在都还不肯见他,说明真是气他气得很了。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一直在这耐心的等着。可是当知道伏迪梓皎的这些动作时,他就等不住了。
要是芙儿还不肯见他,到时伏迪梓皎又来插上这么一脚,他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不是说他连伏迪梓皎都打不过,而是因为他现在和伏迪梓皎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说是敌人吧,两个人又才合作过,伏迪梓皎也算帮了他。甚至可以说,日后他顺利登上天帝之位,伏迪梓皎也算是有功之臣。可如果说算是战友,他们又是情
敌,在白芙蕖这事上,他们始终跨不过去。
算了算了,现在阑胥墨可都还没有拿下白芙蕖的芳心,想这些也是无用。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能够取得白芙蕖的原谅正经。
这么想着,阑胥墨突然就想起去找寿公。
虽然说在命母的事情上,寿公看起来是失败了。可是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命母心里是有寿公的。不然的话,以命母的性格,一定会把寿公踢出去。可是寿公现在还好好的,和她在寿命司呆着,这就说明寿公是有一定本事的。
所以,他还是可以请教寿公。
寿公被请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发懵。
他最近过得着实有些颓丧,命母,一直到现在都没理他,而工作上也频频出错。在前任天帝这出事闹出来之后,寿公更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会做错点什么事,惹的老祖宗他们不快。
所以说他这一段时间,
过得就跟小透明一样。对于即将成为下一任天帝的阑胥墨会来找他,他还是有些奇怪的,不过更多的是让他惶惑不安。
当他出现在阑胥墨面前时,早就没有当初在他们面前,摆出的那一副老者的姿态。此时的他很恭敬,甚至有些谦卑。
“南府主,你找我来,有何吩咐?”
“老寿公,咱们都是老熟人了,在我面前没必要这样谦恭。不管怎么说,你在我这里还是长辈。”
“不敢当,可不敢当。你就直接说有什么吩咐吧!”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死皮赖脸地追上命母的,还把月老都给打败了。”
“府主殿下,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死皮赖脸……”他说完这话,想想自己当初的那些行为,好像确实是跟死皮赖脸挂钩,就默默没有继续辩解。
阑胥墨也不在乎,而
是继续问道:“你就直接告诉我,当初都做了些什么,命母才选择跟你在一起,而没有选择和月老一起的。”
“真要说起这个来,我也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当初确实是死皮赖脸了。不仅如此,我还使了些手段,才让她跟我在一起的。到如今这样,想想确实很对不起她,也难怪她现在都不肯原谅我。”
“这要是以前,我可不会像现在什么也不做。可我就是不敢再有过多的举动,生怕惹恼了她,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我实在不敢想,见不到她的日子会是什么样,要我过这样的日子,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听他这么说,阑胥墨冷哼一声才道:“看来呀,你爱命母是爱惨了,可是你现在这样,我倒真不同情。”
寿公没理会他最后一句话,而是道:“所以你得好好想想,你爱白芙蕖,那小丫头有到我这个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