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母说到这里似是来了兴头,却在这时被白芙蕖打断了:“命母啊,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俩的事你掺和进来做什么。想当初你和寿公还有月老的事,我也没有掺和什么。”
本来被白芙蕖打断了,就让命母有些不满,皱着眉就道:“你掺和?你真是好笑啊,你怎么掺和?那时候你才是个什么,还不知道在哪呢!”说着还给了白芙蕖一个白眼。
虽然命母这么一副很不待见白芙蕖的样子,白芙蕖却没放在心上,却是接过她的话就道:“是呢是呢,我确实没在你身边,没见证到这么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三角恋爱。不过话又说回来,别说寿公了,就连月老都还在等你,你又在纠结什么?”
“其实说来说去,你现在心里还是放不下寿公。日久生情这种路数还是有的,你要么就干脆放下对寿公的芥蒂,接受他
得了。怎么说呢,人家寿公虽然犯了错,可是现在也知错就改了,那还是好同志。”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如果你不想原谅寿公,那就找阑胥墨,要他把你从寿命司迁出来。出来之后吧,就可以跟月老在一起,去那姻缘司。”
“你这命母去哪里,不都能够做你的工作吗?但是说来说去,你还是过不了你自己心里那一关,就算心里有寿公,你也一直端着不肯放下。那我现在和你情况是一样的,所以你来劝我,自然劝不着。”
听她这样说着,就把话头转到自己身上,命母又一次白了她一眼:“看来我真是多嘴了,我做什么要来劝你。你自己怎么想的,那是你的事,你和阑胥墨之间是怎么回事,那也是你的事。”
“可是阑胥墨可是下一任天帝,身份特殊,咱们俩又算的上是老乡,所以才……
哎呀,我就多余来趟这趟浑水。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丫头倒越发伶牙俐齿了。现在可好,你又把这话到我头上来了。”
“命母,咱们虽然年纪相差这么多,可是咱们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对事情的看法想法都很像。在那个世界,我相信你也接触过自由恋爱,那就应该知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而我和阑胥墨之间,除了阑胥墨有个爹我可没有长辈,这也牵扯不到两个家庭,我们两个可以做主。至于你,寿公,命母也一样,这算是我们的幸事,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类烦扰。”
“然后就是,我知道你现在待在寿命司就是没有对寿公死心。那既然你心里有他,又何必闹到这个地步?你们经历的事情,比我们经历的事情多了。不然这样吧,你干脆就接受了寿公,我自己这边也会有个决断。”
命
母冷哼一声道:“所以你这小丫头是在威胁我?”
白芙蕖笑了:“你说是就是吧,如果真的能够威胁到你的话。怕就怕,我这个威胁在你这里可起不到一丁半点的效果,那就没办法了。”
“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人。正经起来正儿八经的,无赖起来吧,就是个赖皮鬼。随你们怎么样,这是你们的事,我可不想管了。”说着话,命母转身就要走。
白芙蕖却拉住了她:“别呀,我这段时间在这天宫里什么都不能做,好不容易来了你给我解解闷。要是我这说几句话就把你给气走了,那我不就又无聊无趣了。不过说真的,命母,你自己的事情是该好好考虑考虑的。”
“你看我,一路走来遇到了这么些个人,该有各自结局的也都有了,就还有个你。真的,我可放心不下你,所以我很想问问你,你这心
里到底怎么想的。是月老还是寿公?”
“反正我们这旁人看来,在你心里有位置的还是寿公。而且我想着吧,我们能看的出来,月老肯定也是看得出来的。所以他才没有来烦你,肯定也是想着,看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决定吧!”
“罢了,我是逃不过你是个小冤家。真说起来,我也都算是你的长辈。虽然我把你当朋友一般来看吧,但是你在我这啊,总是像个孩子一般。所以我也总觉得,你对感情的事情都不了解。”
“你看你自己的那摊子事都一团乱麻,更别说我的事。说起来我自己的那些事,也是一滩烂账。这么多年,理来理去我自己都理不清,你这旁边的人还能看得清?你最多不过看个热闹罢了!”
听她这么说,也轮到白芙蕖翻白眼了:“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是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