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跟在睡莲朱身后的白芙蕖,天帝就道:“老祖宗,您这身后怎么跟着个小仙娥?这是哪个宫里的?”
睡莲朱瞟了白芙蕖一眼,语气淡淡的道:“哦,忘记跟你说了,以后这小丫头就是跟着我的人,是伺候我的了。今天也顺便是带她来熟门熟路一下,免得以后要是来你这,迷了路,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来,快过来,我带你见见,咱们在天上最尊贵的天帝,你要行礼,还得叫陛下,大家都这样叫他。
白芙蕖听了他这话赶紧行礼:“参见陛下!”
见他的模样生的普通,天帝就有些奇怪:“老祖宗,你知道怎么口味变了,喜欢长的一般的小姑娘?”
“哦,这个小丫头,是觉得我和她很有眼缘,所以让她跟着伺候伺候我。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个人伺候我一个,我一个人也习惯了。可是你们那一个两
个的,都想找人来伺候我,我想着碰见个有眼缘的,就让她跟着我吧,你们以后也就不用再操心了?”
他这话倒不是故意说给天帝听,确实也是因为之前天帝他们都想着给他送人去伺候。而且天帝很久很久以前,就跟他提过,要给他找个小仙娥伺候他的事。不过他们之后倒是就这个问题达成了一致意见,就是听睡莲朱自己的。
但是睡莲朱现在,是说给阑胥墨的父君阑庐寒的,这个天府府主心思也是多,是那种花花肠子很多的人。之前也想过安排人到睡莲朱的身边,他自然有他的想法,目的嘛,肯定是为了替他办事。
现在睡莲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无疑也是想彻底断了阑庐寒的念头。阑庐寒在里头,没有听到睡莲朱的召唤,自然是不敢过来说话的。可是睡莲朱特意说出来的这些话,他也是听在
耳朵里,同时记在了心里。
看来呀,他想亲近这老祖宗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好在他直接表示,他还是比较喜欢阑胥墨这小子,想想那也行,毕竟以后,天府总是要交到阑胥墨的手里。
有了老祖宗的喜欢,阑胥墨在和沐华之竞争天帝的时候,就多了一份支持。也多一些胜算。所以阑庐寒倒也没有反驳,只是当做没有听见,刚才睡莲朱说给他听的那番话而已。
“行了,天帝陛下,现在我都来了,你也不用特意过来招呼我。我也不是不认识在座的这些人,伺候我的人呢,她跟在我身后就行。你们该谈什么事就谈他们的事,放心,我们是嘴巴比较严实的人。我带人来是熟悉地方的,我自己来是填满肚子的,不会碍着你们说你们的事。
他这话说的,倒是让天帝有些尴尬:“老祖宗,你瞧你这话说的,这好
像我们说的事情还得避着你似的。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就是安诺他们父子俩过来,对阑胥墨这小子表示感谢而已。”
“感谢他之前在水里帮着他们父子俩,那么多,听说这小子还救了梓皎这孩子的命。不过就是这些事罢了,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哪里就害怕听了去?”
“自然也就是这么一说,怕你会介意,我哪里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话?我虽然是这天上最老的人,你们喊我一句老祖宗,为了配合这个身份,那自然是要进退有度的。”
“这一点我还是能够把握得了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一会儿找了位置我就坐了去。你也不用招待我,更不用特意安排人来伺候我。”说完不再理会天帝,带着白芙蕖,就入席了。
白芙蕖自然是不能
跟着他坐在席上的,而是规矩的站在他的座位之后,一副随时准备伺候的样子。
见他上了桌,伏迪安诺带着伏迪梓皎,阑庐寒带着阑胥墨,皆是恭敬起身,朝他行礼:“老祖宗,不知道是您来了,我们没去迎接你,您可莫要怪罪呀!”
睡莲朱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冲他们摆摆手:“不打紧,你们呢,一是在天上天府的主子,一个呢是来天上的贵客。倒是我,我这是不请自来,你们才是这正儿八经的客人,”
“我今天是逛着逛着逛饿了走到这儿,想来天帝这讨口吃的。天帝也看得起我,盛情邀请我入席,你们那也都给我面子。行了不要说这些客套话,行这些客套的虚礼,都坐下,你们聊你们的,就当我不在。”
“瞧您这话说的,您是老祖宗,怎么能当您老人家不在?”天帝说着话,也入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