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殿下都走了,伊氏一族的人也知道,王后娘娘这肯定是没什么事了,他们也就只能讪讪离开。
而此时伊魅纱宫苑里,依旧是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宫女和侍从们你来我往的,大喊着“娘娘不要啊”,而他们口中的娘娘,却坐在一旁,悠闲自得的品着茶吃着点心。
时不时嘴里还哭喊出几句“不要管我,让我死了吧”!
伊魅纱哭着喊着闹了好半天,可是却发现一直没有人,来她这里看看情况。
又喝了一口茶,命令侍从给她又添了一杯茶之后,便叫了个人过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把我要死的事情传出去呀,陛下怎么还没来?就别说陛下了,二殿下都没来,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欺负本宫呢?”
“本宫可警告你们,一个个都仔细着点,现在陛下不过是禁了我本宫的足而已。等着本宫出去
的,你们一个两个皮都得给你们扒了。去,都给本宫闹起来,一定是你们没把动静被本宫闹大!”
就算伊魅纱在禁足当中,她毕竟是王后,这些人在这宫里多少也知道一些生存之道,一个两个赶紧跪下来:“娘娘,奴才们真的去传了这个消息,这陛下怎么没来,奴才们也不清楚啊!”
她这话还没说完,外头就有人进来禀报道:“娘娘,娘娘不好了……”
伊魅纱这边正想叱骂这些不懂事的奴才,被这么打断了就狠狠盯着怒骂道:“不好了?有什么不好的,这么莽撞,没有一点规矩!”
“娘娘,是陛下,是陛下和二殿下呀!”
伊魅纱一听,是和伏迪安诺和她儿子的伏迪梓泰有关,立马把手中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神情紧张的问道:“怎么,陛下来了,是不是陛下和二殿下来了?快快,快准备起来,准
备起来呀,凳子凳子,白绫,白绫呢!”
她还没说完,那个侍从就神情紧张的打断了她的话道:“娘娘,您可别忙了。刚才是陛下来了,但是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的,告诉陛下说您是在这儿要自戕。可是,可是又还没自戕,就只是在这闹呢!”
“什么啊?是哪个不要命的,胆敢把这话在陛下面前说的?陛下呢?我要去跟陛下解释!”由此可见,伊魅纱也是真的着急了,不然她不会在宫人们面前自称我,连仪态都不顾了。
“娘娘,您别忙活了。陛下已经走了,二殿下也走了,而且您,您伊氏一族的族人们,刚才也来了,可是现在也都走了。而且陛下走之前还下旨说,让您,让您一辈子都禁足在这,一辈子都不许出咱们宫苑大门!”那侍从几乎是大着胆子才把这话说出来的。
“什么?”伊魅纱一听这话,
整个人就瘫在椅子上:“一辈子禁足……”
当这消息传到阑胥墨耳朵里时,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他想着,估计这晚上,沐华之就要来找他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沐华之在当天晚上,语气不善,脸色不好就来了。
一来就听他语气不好开口就道:“阑胥墨,这就是你帮我去做的事?现在可好,王后一辈子禁足在里头,你要我怎么跟二殿下解释,你又怎么跟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阑胥墨开口:“”我去找了伏迪梓皎,可是伏迪梓皎没有亲自去找他父王,而是派了白夫去说的。我也不知道白夫和鲛人王说了些什么,一开始是延长禁足时间的。
然后,也不知道这白日里又发生了些什么事。等我这边知道消息的时候,王后那里,就已经变成是一辈子禁足了。我也不是不知道,她这
一辈子禁足,和废了她这个王后有什么区别。
见阑胥墨这话说的诚恳,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说出来的话却是:“就是这样说,基本上是等同于废了这个王后。接下来,伏迪梓泰和我这边,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阑少府主,你的胜算又多一分,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很好?”
“就冲你这番话说出来,我心情能好到哪里去?我想跟你说,这不是我的本意,就不知道你信不信了。”阑胥墨看着沐华之,眼神没有闪烁。
沐华之笑了笑才道:“”我自然是相信的,对于你我还是了解的。可是没有听到你的解释,我心里终究是不放心。也罢,我明明知道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当初来找你,或许也是个错误。算了,接下来咱们都冷静冷静,估计之后,还有不少硬仗要打。也许再见,我们就是真的对手了!说完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