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母亲的母族,伊魅纱都没有放过,全族被灭啊!现在他又开始对付我,你觉得这样的人,我会去帮他吗?你说要是举手之劳也就罢了,还要去触我父王的眉头,我有那么愚蠢?”伏迪梓皎干脆就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了阑胥墨。
而阑胥墨听了他这话,心里也是能理解的:“其实当时沐华之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我们两人的关系你也知道,他既然都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好无动于衷。”
“你现在既是这么说了,我这心里也是有底了。也罢,反正我也来了这一趟,转回头他那里,我也好跟他回话了。既然我要办的事情,要跟你说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说着话,起身就要走。”
伏迪梓皎这时候却停下手头所有动作,突然开口叫住他:“怎么这就要走?阑胥墨,难
道对于昨天晚上晚宴上发生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就不觉得有哪里很奇怪吗?”
本来伏迪梓皎没想过主动先问起这件事来的,可是昨天白芙蕖来找他质问了这么一出,他就觉得,或许阑胥墨这里也要解释解释。
“就像白夫能猜到,我来这一趟的目的。我也不难猜到,昨天晚上晚宴上发生的事情原委到底是如何。但是你放心,就算是我知道,我也还是站在你这一边。毕竟,话又说回到我来这一趟,是作为你的谋士而来。”
“把话说的再直白一些,你赢了就是我赢了,你输了就是我输了。所以很多事情就算你不做,我也会为你出谋划策,建议你去做。甚至可以说,有的事你做不出手的话,我也可以替你效劳。”
阑胥墨的话一说完,伏迪梓皎就点着头道:“其实我能够猜到,你会是这么想的
,可是到底,还是想听到你亲口这么说。就像昨天白夫跑来质问我,可是你没有,我就知道她没有你那样,站在我的立场上理解我。”
阑胥墨耸耸肩道:“其实她会来质问你,这也很好理解。毕竟是一介女流,不懂我们男子之间的争权夺利。在她的思想当中,很多事情其实没有这么复杂,可她不知道,男人之间争权夺利,往往是最复杂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陡然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现在,又何尝不是处于政权夺利的漩涡当中。我这一趟过来,不也就是为了争夺天帝的位置吗?就连昨天晚上沐华之来找我,也是为了争夺天帝的位置。他请我帮忙,为的是能够赢这一场比试的胜利,而我来找你,也是为了赢得这一场比试的胜利。说到底,我们两个,不都是为了自己!”
“你这会又是怎么说的?你
这一趟来你不是来替沐华之说话的吗?你不是帮他的吗?怎么也是为了赢得这场比试的胜利?”
阑胥墨对于伏迪梓皎问出这么幼稚的话来,只觉得有些好笑:“大殿下,你这就有些明知故问了。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一趟的。好了,这些废话我们就不要再说了。”
“而以后的事情,你可以选择提前跟我打个招呼,至于白夫,她是女子,很多事情,她可能没有我那么支持你。可是她的身份又是你的谋士,所以很多事情又不能完全避开她去。”说着话,阑胥墨就是一副有些苦恼的模样。
“怎么跟她说,怎么让她知道,我的想法我的计划,这是我的事情。至于你接下来,确实应该要好好为我筹谋一番了。这前面的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给做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也该为我出出力了,不是吗?你看看人
家沐华之,都放下身份,为了伏迪梓泰四处奔走了。”
阑胥墨这下就不耐烦了:“好了,伏迪梓皎,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我给你几分脸面,你就觉得自己有面子了?说到底,我是天庭派来的人,是你的谋士。可是我这天府少府主的身份,到底你父王都还要敬畏我几分。你在我这,偶尔放肆放肆,是可以容忍的,但是不要太过了。”
伏迪梓皎没想到,阑胥墨竟然这么直接地揭穿他:“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快走吧,我和你玩笑几句而已,就如此严肃认真。真是无趣的很,难怪白夫不甚喜欢与你相处。”伏迪梓皎这些话说出来,倒像是很随意说出来的。
本来阑胥墨都打算要走了,可听到伏迪梓皎这话,立马顿住脚步,转过头问道:“你说白夫不甚喜欢与我相处,这是她跟你说的?这真是她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