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圣哲这么问了之后,李副将就把他们这一天,去瓮城那里蹲守的情况汇报给南圣哲。对于他们傍晚的时候,因为一点意外,暴露了的情况也一并汇报了。
“什么?你们还对白允茂用了暗器?”南圣哲皱着眉头问道。
“殿下,真不是我们的问题。当时我们就准备撤退的,哪里想到他们竟然注意到了,没办法,我们才采取行动的。这没留神,就放出了暗器,也没想到,会伤到了那个白允茂。不过我们的箭矢上淬的不是什么少见的毒,很容易就可以解的。”李副将解释道。
南圣哲不是不知道白允茂是谁,虽然他和白芙蕖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可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自己手下的人伤了她的哥哥,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
正这么想着,就听到门外一阵喧哗。
接着,就有人来汇报:“殿下,淮央那
个镇守子山镇的芙蕖将军带了人,在门口叫嚣!”
芙蕖将军?
芙儿来了?
来叫嚣吗?所以,她真的是把她二哥受伤的事算到自己头上了?
想到这,南圣哲狠狠盯着跪着的李副将道:“你要记得,之前你当着众人面说的话,所以,一会儿回来收拾你!”说完就出门而去。
李副将哪里是坐以待毙的人,听了汇报,又听了南圣哲这话,他哪里还能呆的下去,不管不顾起身就跟着南圣哲也往外走。
而他手下的人劝道:“大人,殿下刚才明明说……”
“都这个时候了,哪还顾的了这么多。别这么多废话,快,一起去看看什么情况!”李副将说着脚下就加快了速度。
当南圣哲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芙蕖时,他几乎都不敢认了。
此时出现在南圣哲面前的白芙蕖,黄昏日光下,骑在棕色的马上,
手上拿着一根鞭子。而她一身劲装,飘逸的长发被她扎成马尾的模样,她这一副飒爽英姿的模样,英气逼人。
南圣哲必须得承认,这副模样的白芙蕖,是他没有见过的,而他也为这样的白芙蕖所倾倒。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也不能感情用事。可是他对白芙蕖的感情,不是旁人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对白芙蕖用情至深,都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见白芙蕖面色冷凝,突然就扬起手上的鞭子。狠狠往他面前一摔,那鞭子摔在南圣哲脚边炸起一朵灰尘花。
“南圣哲,赤安的太子殿下,你派人突袭了我叔父,伤了我二哥。我想着,我现在来找你算算这笔账,应该是不为过的吧?”
南圣哲一愣,很快就回答道:“看起来你这怒气冲冲的来找我,可是却没有一上来就结果了我的性命,我应该还要感谢你。我想
你这一鞭子是在警告我,我知道。可是芙儿,我也要告诉你,我并没有派人去偷袭你叔父,而他们伤了你二哥,这也是个意外。”
“哦,这是个意外呀?那我可不管,意外又怎么样?那这也是你手下的人办事不力所造成的,你派他们来打探,我让你们看着我们这里的情况是怎么样。说起来,你们的人不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吗?”
“怎么,这样还不够吗,还想要抓我们的人进去问问清楚不成?还是说非要伤了我们的人,你们才肯善罢甘休?可是我告诉你,南圣哲,你打错算盘了。我叔父,我二哥他们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谁胆敢伤他们一根汗毛,我就要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
“至于对你,赤安太子殿下南圣哲,我知道,之前我们就有交过手了。而我们两个之间,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烧了你的营帐是我不对。本来我还觉得有些不
好意思,可是现在,我对你没有一丝愧疚,我甚至觉得烧少了!”
南圣哲听完白芙蕖这话,淡笑着开口道:“你这话说的,难道就只是烧了我的营帐这么简单?我手下的人,现在驻守在琼山上的那些士兵,一个个的身体都还没有恢复。芙儿,你这么说起来,那这笔账,是不是也要跟你算一算?”
白芙蕖一愣,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哼,可以啊,你都这么说了,这笔账我自然是会应下来的。不过我倒不觉得是我做的不地道,你想想,你要是不把我们子山镇百姓和我手下的将士们逼的躲在瓮城里,我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况且不是说兵不厌诈,虽然我们没有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可是如今的局面和这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你要跟我算账,可以啊!可是今天,我想先跟你算算,我叔父和我二哥这笔账。你倒说说看,咱们应该怎么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