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皇帝,可是我告诉你,他必须得是捏在我手里的皇帝。他如果像其他几国的皇帝那样,我还没什么好说,可是他本性是一个很懦弱的人。现在他是想干什么,难道想摆脱我的控制吗?”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没错,现在他是只纳了个小小的贵人而已。可是,一旦这个肖樱生了孩子,而且还是个儿子,事情就更复杂了。你说,宗恒他想干什么,难道想废掉我的太子?我绝不允许,我的儿子必须是宗乾下一任皇帝。”
南圣哲觉得南语夕这些话真是难以理解释,宗恒不过是看中一个女子,想把她纳入到自己的后宫,成为自己的妃子而已,南语夕有必要急成这样吗?
可是没办法,她毕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作为人家的弟弟,该安慰的还是得安慰:“以宗恒对
你的宠爱,是绝对不会让你的太子被废的。你放心,既然他能把太子之位那么早就给了你儿子,我相信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以后让你儿子来继承他的皇位的。”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现在这样岂不是有些无理取闹吗?在自己的宫里这样说就算了,如果一旦传到宗恒耳朵里,一旦传到文武百官耳朵里,他们怎么想你,岂不是觉得你就是个妒妇?”
“妒妇,我告诉你,有我在这宫里,就不会有妒妇。因为这宫里,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横行霸道,除了我,别的女人休想在这捞到一点好处。阿哲你看着吧,姐姐我一定会很好的处理这件事的。”
“对了,我还有看着不爽的人呢,刚好借着这次的事情,一股脑的把她们都整死了,这才好。”这个时候的南语夕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作为氏族的重要成员,此
时需要冷静的思考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南圣哲对于南语夕说的这些话,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了,只是淡淡的道:“既然你自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那你何必要把我叫过来。我毕竟是别国的太子,你现在已经是宗乾的皇后,虽然说我是你弟弟,可是现在这样把我叫过来,这宫里人看到了,说闲话可是不好的。”
“说闲话?有谁敢说闲话?我自从嫁到这宗乾来,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到家里人了。难得今年迎春大会你来一次,我难得见到你一次,怎么着,咱们姐弟俩叙叙旧见见面。他们还有人说闲话了?我看谁敢!”
对于南语夕在这中宗乾皇宫,有多么的潇洒自在,南圣哲多少是知道的。说的好听是潇洒自在,可其实是骄纵跋扈。身为一国皇后,她竟然如此猖狂,南圣哲实在都有些看不下
去了。
“皇姐,虽然咱们不是一母同胞,可是念在你曾经也对我很好的份上,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友情提醒你一下。你毕竟已经嫁给了宗恒,你是他的皇后,你就得拥有一国之母的仪态。”
“可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怎么你自己的亲人过来找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不守宫规了吗?那宗恒为什么不能纳一个贵人,你就这么不待见了?凭什么因为你不待见,他就不能纳妃了,这本就是皇帝的权力,你就算是他的皇后,也没有这个资格去干涉,后宫不干政,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又没有干预他的政治,我管的是我的后宫。他要纳妃子就是后宫的事,既然是后宫的事,那就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我就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义务。再者说了,我是皇后,在这个皇宫,除了他皇帝,就是我这个皇后最大。
况且我的身份还不止皇后,这双重身份之下,他宗恒必须臣服于我之下。”
“如果我是宗恒,如果我听到你这一番话,或想着赐死你的心都有了。”南圣哲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冰冷。
南语夕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皇弟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他的语气更是若冰霜,没有一丝温度,心里也没由来地发寒。
“南圣哲,我告诉你,你虽然是我弟弟,可你这次来你是远来为客,我敬你几分。加上你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也要让着你,可是你说话给我注意分寸,你想清楚,你是在谁面前说话。我是宗乾的皇后,真说起来我的地位是和父皇一样平等的,所以有些话掂量清楚再说。”
南圣哲这下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自己这个姐姐,在赤安时,就仗着父皇的宠爱,和身份地位,猖狂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