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另一条过道,往楼梯口扭去的柔软腰肢,以及侧看成岭的浑圆,宋仁不觉口干舌燥。
放以前,或能拦住口花花几句。
现在,却没那么大底气了。
这光扭腰就让人热血上头的女人,和表叔那个风情万种又惯于撩骚的女秘书,绝对有的一拼。
哦,不对。
他之前当阮宁是表叔的秘书,后面才得知,原来人家是高海市响当当的爱信集团的千金。
爱信于年初,组建了集团公司,生意遍及沿海城市,为阮氏两兄弟所创。
老大,只有阮宁这么个女儿。
老二呢,虽说整天花天酒地,却膝下无儿无女。
可以预见,以后庞大的爱信集团,最后将会由这阮宁来接手。
爱信和表叔家的联荣,素有生意往来,上一辈的关系,也算融洽。
后来子女大了,便有意联姻,以后等下一辈接手了,也算是强强联合。
只是,联荣这边,表叔还有个大哥,很早就去了香港,负责那边的生意。
规模是没内地大,业绩也没表叔那么亮眼,但那边的分公司,每年都有非常可观的盈利。
故此,联荣以后由兄弟俩谁掌舵,还没有确切定数,然胜利天平,无疑是往他表叔这边倾斜的。
也正因此,阮氏没有把婚事敲定。
阮宁很有意思,虽不时陪张建豪东奔西走,但也仅仅只是表示些许好感。
至于表叔的态度,通过私下无意透露的口风,宋仁知道,表叔对阮宁谈不上多喜欢,或有什么感情,但却早把阮宁看做了以后的结婚对象。
话说回来,今时今日的朱红霞,也不得了了。
姓秦的倒真放心,把几百万的项目,交给一个生瓜蛋子,还是个女人,尤其是这么个熟透水蜜桃似的女人。
他不禁恶意揣测着,这风骚女人,怕早爬上姓秦的床上了吧。
忽而,神情一动,他抬脚踢了一旁眼都看直了的刘大胖,“你老乡哩,不过去打个招呼。”
刘大胖苦着脸,望见宋仁的表情,知道想不去都不行,便很光棍的拔腿跑过去。
以前在乡下,他就馋朱红霞很久了,可惜没套牢大俊,找不到机会。
想着等以后慢慢来,不料,朱红霞突然跑去县城亲戚的理发店里帮忙。
还念着,以后不知便宜了哪个,没成想几年不见,摇身一变,成了鹿白十三香的店长。
再一转身,又成了运作几百万项目,传说中的大老板。
何况,又是在秦向河的嘴巴,即使最近在路上有遇到,也不敢上去套近乎。
仅仅只是打个照面,刘大胖就灰溜溜跑回来。
宋仁气的,一脚踹过去,“没用的东西,你能做成什么事!”
“宋公子,人家攀上高枝了,哪还认得我们这些曾经帮过她的老乡。呸,忘恩负义的东西。”
冲朱红霞隐入楼梯的身影,刘大胖佯装不忿,又骂了几句荤话。
过后,他腆着脸,故意凑上前的悄声,“宋公子,这女人可是丧门星,真得手,你也不敢怎么地。顶多搂到床上,过过眼瘾手瘾嘴瘾的。你看着吧,姓秦的,以后指不定折哪儿呢!”
果然,宋仁被勾起好奇心,“这有什么说道?”
“朱红霞啊,听她们庄上的老人说,是个白虎,就……”
隔壁包厢有人吃完饭出来,刘大胖边引着宋仁往包厢里走,边详尽的解释。
落座后,他殷勤的给宋仁倒了杯醒酒茶,接着说,“这女人,看着馋人,真到关头了,谁敢上,不要命了!所以说,也就是个丫头命,看她走路两腿并拢那样子,定是姓秦的也不敢。”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宋仁一脸的痛心疾首,连连叹息道,“可惜了啊!我怎么就没早遇上呢,你们懂个屁!”
“嘿嘿,是,我们不懂。”
刘大胖脸上肥肉,一阵的抽搐。
恨不得把朱红霞立刻摁到这宋仁床上,然后等第二天,看这二世祖怎么当场暴毙!
宋仁怅然坐那,一会暗嗟朱红霞明珠暗投,一会叫骂周斌势利小人,更多时候,则诅咒着秦向河那家白云百货大楼见不到明天太阳。
刘大胖过去,打开窗户透酒气,看到楼下,朱红霞打着雨伞,当先上了一辆叫来的出租车。
想到刚刚朱红霞那嫌恶,如同看到街边流浪狗的盛气凌人眼神,他心堵闷。
当初在陵水镇,他刘大胖是谁,呼风唤雨,四村八乡的,谁不知道他是个猛汉子!
如今,何至沦落到这步田地,别人想踢就踢,想骂就骂。
悲惨的,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说到底,全是拜秦向河所赐。
忽地,他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一溜烟的跑回宋仁身边,附到耳边,一边嘀咕,一边暗暗阴险笑着。
六月。
一天热过一天。
秦向河记得,来南宁时,还穿着外套的。
现在呢,白天都是短袖,只晚上时,偶尔要换件稍厚的长袖。
还好,白鹿想的周到,更是准备的周全。
他和俩孩子的换洗衣服,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