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十分可爱，女娃娃穿着一身长裙就和苏瑶差不多。
“就这两个怎么样？”苏瑶指向两个娃娃说道：“你涂那个男娃娃，我涂那个女娃娃，然后我们换。”
“好。”
“那就这两个啦。”
李程空见她情绪恢复过来说道：“嗯，走吧。”
“嗯！”
来到201李程空打开房间门，房间不大，估计就和他小区的房子客厅差不多这么大，不过有独立的空调和一张大沙发和茶几，角落还放着各种用来给娃娃上色的颜料。
这时苏瑶拿过李程空手里的娃娃快步走到茶几前放下娃娃见他还愣住原地说道：“快来呀。”
“嗯。”
苏瑶拿起空调遥控器调了调温度后坐在沙发上对已经走过来的李程空说道：“先坐会”
“好。”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苏瑶这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泛起了困意，这会已经一点半了好像也到了她睡午觉的时间了。
“我困了”
“那你躺下睡会，半个小时以后我叫你。”
“不要，躺下睡待会醒来会很困的。”
“那”
李程空话还没说出口苏瑶就已经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就这样睡。”
在车上时苏瑶也是这样睡的因此李程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温柔开口道：“午安。”
“嗯”
看得出来苏瑶真的已经很困了刚说完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几乎就是秒睡。
‘所以一开始开两个小时的包间就是为了睡会觉吗？’
李程空不自觉的想到。
鼻尖不停萦绕着少女的体香，感受着苏瑶靠在自己身上的温度不知怎么他那原本不安的心也渐渐平稳下来，不知怎么随着内心的平静李程空的脑海也不知不觉有了困意。
他已经几年没有睡满八个小时过了，即便是在寒暑假也会为了锻炼身体，做直播，打单子挣钱等事情而每天只睡六个小时，也从来没睡过午觉。
其实他早就很累了，只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想着多赚些钱能留给让当初救自己的舅舅一家当做报答，也为了李沁的优秀教师评价去参加各种比赛让领导知道她能教出一个好学生，为了让叶萧然的班主任当的更好也从来没放下过其他的学科。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可能是高考完以后就离开这个世界，也可能是拿到通知书烧给妈妈以后离开这世界，说到底如果当初舅舅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割腕的话就已经死在了妈妈的葬礼上。
李程空也不敢动随着困意慢慢席卷他的双眼也慢慢合了起来